界”帮他们发文章，只给“带你看世界”支付了一笔一万块钱的费用，其他水军花了多少钱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肯定也不会太多，加起来最多也就是几万块钱而已，可见攻击对手的成本多低，简直是花小钱办“大事”的典型。
也就他们造谣的对象是深空公司，而且还是在深空部落上，事情才能这么快被压制住，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如果换成其他小公司或者没背景的艺人，只能看着谣言不断传播，就算是扯破了嗓子四处去辩解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看着手上的资料思索了片刻，于东拨通了余量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的余量笑着说道，“老板，你这刚回来有什么吩咐？”
“你让人送过来的调查报告我已经看完了，除了这个文艺百创公司之外，还有其他的水军公司么？”
“当然有，这一行现在特别好赚钱，而且需求在不断增加，可谓是朝阳产业。”说到朝阳产业这个词的时候，余量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咳咳，反正这行现在被不少人瞄上了。这么大的市场，光是一家文艺百创肯定也做不完，最主要的是，这种公司没什么技术含量，谁都能弄一间，找几个人随便培训培训就能上手了。不过其他公司基本都是刚起步没多久，发展比较一般，不像文艺百创这家公司，成立相对较早，在业内名气也比较高。”
于东不屑道，“这种腌臢事情，他们也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在业内传。”
“没错，他们还有好些个冬冬群，有些是业务群，专门接业务用的，群里面有不少客户。还有些技术交流群，平时他们就在群里面会交流这方面的心得。华谊兄弟就是在冬冬群里面接触到文艺百创，然后再私下接触的，这方面的信息在给你的那份资料里面都有。”
于东笑了笑，“五六十页的资料，我也不可能一页一页的去看。不过华谊兄弟他们胆子也挺大，竟然敢在冬冬上面联系文艺百创，就不怕我们查到。”
“哈哈，他们可能也不懂，以为冬冬上面每天那么多信息，我们不可能找到他们的消息，而且他们用的都是小号，大概也觉得我们查不出来是他们的小号。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们想要找到这方面的聊天记录轻而易举，也不知道我们可以通过ip找到他们的小号。关键是，不通过冬冬或者163邮箱，他们联系起来也特别麻烦，所以即便知道可能会有麻烦，还是不想麻烦。”
于东也笑了笑，深空公司对这些信息的监控是轻而易举，只不过平时不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也不会去调用这些信息。
“老板，这个文艺百创要不要清理一下？”余量又问。
于东却摇摇头，说道，“暂时不用动他们，但是要盯住他们，搜集他们干过的所有事情，其他水军公司也一样，都要盯着。另外，华谊兄弟那边，把他们最近的计划全部给我查出来，不管是大活动还是小活动，要齐全。”
“嗯，这个事情我们其实已经在坐了，回头我让人把资料再给你送过去。”
于东点点头，余量做事情就是周到，总能把事做到前头去。
“捡一些对他们比较重要的计划，给他们制造一点阻碍，他们耍阴招，我们也不能太光明正大。”
余量笑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跟我们也有关系，他们拿到了一个青年导演的剧本，而这个剧本改编自凡一平的《寻枪记》，凡一平跟我们深空有签约，他的作品都是我们代理的。所以，华谊那边想要把剧本拍出来，肯定要找我们买版权。这事正在谈，还没有谈出结果来。除了影视改编权，他们还提出，希望宁静能够出演这部电影。”
于东笑眯眯的说道，“这个华谊兄弟还真是脸皮厚，一边暗地里找人搞我们，另一边又来找我们张口又是要影视改编权又要是人。”
“那我们把这事给推了？”余量问道。
于东却笑道，“也不用全推，宁静别让她去了，但是剧本还是照卖，不过价格肯定要高点。”
“那要多少钱合适？”
于东想了想，说出一个数字，“十万。”
余量不禁咋舌，十万这个数字真的夸张。
《寻枪记》是一部两万多字的短篇小说，正常情况下改编费也就在一万多元。深空这边要价比其他人高，但也最多多个两三成，能卖的上两万就算不错了。
“老板，你是不想卖给他们？”余量问。
“想，怎么不想，我更想为这部小说卖一个好价钱，十万这个价格我就觉得挺好。你是觉得，我们要价十万，他们肯定不会给是吧？”
“嘿嘿，我是这么认为的，华谊不可能为一个年轻导演这么花钱，而且凡一平也是个年轻作家。”
说出年轻作家几个字，余量顿了顿，他记得凡一平今年好像已经三十五六岁了，比他们老板还要大。
只不过，凡一平起步比较迟，真正步入文坛也没几年的时间，所以余量才会感觉他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