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是吗?” “嗯嗯,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普通人。” 韩景阳有点不服气。 但想一想,也没有反驳的依据。 一身本领全靠开挂。 没练过也没学过。 可不就是个普通人嘛。 后悔。 以后一定想办法增强我的实力,不能被笑话。 刘静都能成为高手。 我也行。 刘静笑过之后,小声问:“老板,话说那邓新钢说的事儿,都是真的吗?” “不知道,他说是就是吧。” “你也不知道啊?” “我为啥要知道?” “你给他看病还给他治好了,却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矛盾,他这问题在我眼里就是风水问题,在内科医生眼里就可能是神经或者大脑方面的问题,在精神科医生眼里,说不定就是精神问题。” “那他到底碰到了什么?不会真有……鬼吧?” “没有,”韩景阳十分肯定:“绝对不是鬼,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成鬼。” “什么意思?” “附着在物体上的残留意识、气场、气息的集合体,你说这算不算鬼?” “算?不算?” “你也迷糊了吧?其实就那么回事儿,那玩意儿在我眼里随处可见,就像自然界中的空气,无处不在,只是因为人的参与,这些空气的形态会发生变化,阴差阳错就搞出来那么个玩意儿。” “还是有点懵。” “举个形象的例子,云彩,自然界中有各种各样许许多多的云彩,不同形状颜色是大小质量的云彩,这很正常,但是呢,当人类残留的意识以某种特殊的形式附着在某一团云彩上以后,这团云彩就会具备某些特性和能力,例如可以有目的地漂移等。” “也就是说,确实有某些观察不到也无法理解的存在?” “不对,我能观察到,我也能勉强理解,只是无法像现代科学体系那样解释得那么系统,给我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数据,我未必不能解释清楚。” “只有你一个人……” “还有一些人也能观测到,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例如空云大和尚。” “那和尚有这个本事?” “有的。” 韩景阳虽然看不起空云和尚,但也不得不承认那和尚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徒有虚名。 刘静如有所思:“那邓新钢在梦里的遭遇都是真实的?” “你自己都说了梦里的遭遇,你说呢?” “老板,我的意思是,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那个嫁衣新娘主动制造?还是……” “这个真不能确定,”韩景阳想了想:“不过我认为是邓新钢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个鬼新娘,只是一个引子。” “具体讲讲啊。” “那嫁衣新娘的残留的意识通过骨灰罐在邓新钢的意识中留下那么一个形象,但没有也不能操纵邓新钢的梦境和思想,邓新钢在梦里遇到的那些是邓新钢自己幻想出来的,本质上是邪气入体,在阴邪之气的加持下,邓新钢的梦境显得格外真实。” “怎么确定?” “很简单,梦境内容,如果梦境里的一切真的由那个所谓女鬼操控,那么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都应该符合女鬼所在的时代,对吧?” “难道……” “对,我昨天问过,虽然邓新钢把梦境里的内容讲得如何如何地古香古色,可实际上经不起推敲,他描述的婚房里的装饰是现在现代中式风,穿的衣服也全是网红款古风装,对话、吃饭等生活习惯方面的细节更不用说,全是现代人的生活习惯,和古代一点不沾边,可他自己却说俩人在梦里生活在嘉靖时期,所以只能邓新钢自己主观意识作祟。” 刘静松了一口气,笑道:“没想到啊,老板你还懂推理。” “皮毛而已,细心点就不难发现其中的破绽,只是大部分人被那惊异荒诞却香艳的故事情节吸引了注意力。” “也是,不过老板你能注意到这些,就很不简单,嘿嘿,那老板你是怎么破掉的?” “当然是用法器,”韩景阳对刘静没什么好隐瞒的:“带破邪功能的法器。” 那件铜弥勒佛坐像就是一件带破邪属性的法器。 “名称:清道光铜弥勒佛坐像。” “品级:七品。” “属性:破邪+1。” “技能:无。” 最最最低级的法器。 但对症啊。 何况邓新钢遇到的情况并不算复杂,只要拖得太久,把脑子拖出了问题。 根源就是一点点阴邪之气。 破掉那么点邪气,就去了病根。 虽然看不到邓新钢身上的邪气,但有脉络可循,尤其那尊紫砂观音像里蕴藏的邪气量级决定邓新钢体内不可能有太多阴邪之气。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一件最低级的带破邪属性的弥勒佛像,搭配三清铃,就当场把邓新钢喊醒。 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刘静自然不知道详细内情,赞道:“老板你真的是……无所不能,什么样的法器都有,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解决,还会叫魂,就是吧……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你叫魂的画面太搞笑,右手三清铃,左手弥勒佛,身边还放着个罗盘,像个开杂货铺子的骗子。” “……” 韩景阳自己也有点想笑。 那画面确实太美。 幸亏没外人在。 如果有,大概率直接把我当骗子。 不过无所谓,风水师本就是民间传承,学的东西很杂,不伦不类也正常,没必要非得往某个宗教上靠。 风水和宗教本就不是一路人。 …… 吉光斋。 韩景阳和刘静刚刚坐下没多大会儿。 张志伟和徐昕就到了。 一进门,王志伟直接转账一千万到韩景阳的账户上:“韩先生,这笔账结清了。” 韩景阳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