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竹没词儿了,叶惜继续说:“他教出来的女儿要是没修养,会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方雨竹惭愧不已,立马像豆芽菜一样低了脑袋。 走进房间,方宗城像普通长辈一样,向他们招呼道: “果汁牛奶冰淇淋都在冰箱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自己去拿吧!” 柯振因为和他的相处不多,有些拘谨。 方雨竹则因为自己身份的转变,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加上从小就有点怕他,所以她的拘谨并不比柯振少。 他们的拘谨落在方宗城眼中,瞬间也惹的他也有些不自在了。 只得像他们对自己一样,客客气气的跟他们说话。 叶惜将他们对彼此的陌生感收进眼中,突然就有了一种接到艰巨任务的错觉。 于是她说:“坐车无聊了那么久,我们来玩四人斗地主吧!” 这是可以打破尴尬的最好办法,其他人纷纷附和:好好好。 “但是家里没有扑克牌,你们等一下,我去村里的小超市买两副。” 方宗城一边起身向外走,一边向屋里的人交代。 叶惜却突然把他叫住说:“顺便买个透明胶带。” 方宗城不明所以,下意识询问:“买那个做什么?” “有用,你买回来就行了,别问那么多了,快点,快点。” 方宗城走后,已经猜到叶惜想干嘛的方雨竹,凑到她的耳旁问: “待会儿的规则里是不是输的那一方贴纸条。” “哟!你不傻呀!这都能猜到。” “切!幼稚!我不要来那个,我要来钱的。”她以前可是小有名气的……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要狠狠的赚他们三个一笔,省得以后学业学不会的时候,被那欠揍的柯振威胁。 没想到她的话音才刚一落下,叶惜的指骨关节就已经落到了她的脑门上, 立马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呀了一声。 “你干嘛啊?”方雨竹苦着眉头,揉着脑门质问。 “贴纸是娱乐,拿钱就是赌博,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整天竟想着学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小姨教训的是,”说这句话的是柯振,说话的同时他还给叶惜递上了一杯温开水,并说:“润润嗓子继续。” 叶惜还真听从了他的建议,喝了一杯温开水后,继续了她的教娃模式。 方雨竹翻白眼,不想听,索性起身躲去了卫生间,直到方宗城把扑克牌买回来,她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牌局开始,方雨竹靠经验,柯振靠他的记忆力, 既没有经验,又没有超强记忆力的方宗城和叶惜父女俩, 到晚上11点,开局快散的时候,脸上的纸条已经到了贴不下的地步。 方宗城会给自己找借口,说:“点儿背,今天的点儿太背了不适合打牌。” 叶惜呲牙咧嘴的撕下自己脸上的纸条,附和: “对对对,今天的运气太差劲了,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一定让你们全身都贴满纸条。” 柯振笑笑不说话。 方雨竹可不管那么多,张嘴就来道: “什么点儿背,运气差,都是你们为自己笨脑袋找的借口。 哈哈!由此可见,你们可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父女!” 方宗城和叶惜同时汗颜,却又无言可辩。 十一点半的时候,柯振和方雨竹各自睡去, 叶惜对以往的一些事情好奇,见方宗城在院子里喝茶, 便走过去提醒:“茶喝多了会失眠的。” “没事,今天高兴也不想睡。都快12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年轻人的睡眠不是要很长吗?” “是。但我今天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听不到这件事的答案我睡不着了。” “什么事?” “你是怎么从白眼狼方崇斌的围困中安全走出来的?” “很简单,事先安排一艘潜水艇在那里等着,待他们把游艇销毁, 驾快艇离去后,潜水艇里的保镖就会浮出海面来救我。” “高级!但是如果他不用让游艇撞礁石的办法,而是直接上刀上强的伤害你,你还能逃脱吗?” “能啊!上游艇威胁我们的那群人里面,三分之二都已经被我买通了,敢对我和阿振动手分分钟灭了他们。”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