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被捆住了,不然,就是另类下饺子的情景了。 不过,关于这个,汪季铭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些人该怎么处理?”秦砚问道。 汪季铭想了想,说道:“把军医和三位老专家弄醒。” “你,我,军医,一人一辆卡车开走,三位专家一人压阵一辆卡车。” “至于他们。”汪季铭看着躺在地上的胡胜利,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当然,西南地界的情况更加复杂,他们现在不是蹚浑水的时候。 能因为这处天险深渊意外得到平安离开西南的契机,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用理会。” 秦砚点头,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了。 他拿出小玻璃瓶,倒出四颗清心明目丸,分别给四个人服下。 好在,那位军医也会开卡车,他们略做沟通后,由秦砚殿后,汪季铭领头,那位军医开中间的卡车。 三位老专家一人坐上一辆卡车压阵,一行人小心翼翼往铁索桥开去。 也好在,这里,现在除了险没有了其他的危机。 汪季铭,秦砚和那位军医都是心理素质极强的人,他们有惊无险地过了铁索桥,往京城的方向开去。 汪季铭现在也怕了,不敢随意向人求助。 尽管,因为深渊底下的粉色雾气,胡胜利最后没有做到图穷匕见的地步。 但是,以汪季铭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胡胜利在这件事情上绝不无辜。 如今,他们一走了之,还继续躺在深渊那边的人醒来后会怎么样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之后有机会,他得查一查胡胜利了,如果有问题,他是不会允许胡胜利继续在西南军统帅的位置上待着的。 不过,对汪季铭来说,这些事情现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三辆卡车能不能安然回到京城。 好在,这一路上虽然也有几次小意外,但是,长途跋涉之后,他们还是看了京城的东城门。 汪季铭握着方向盘的手就是一紧,这最后的一段路,可一点也不能出错。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回到京城后,汪季铭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保密局,这个他能完全掌握的地方。 他预备在那边完成古董国宝的交接,然后,再参与护送。 三辆卡车鱼贯进入保密局。 这一天,将是载入保密局史册的一天。 一进入保密局,汪季铭就启动应急预案,让所有在保密局的工作人员暂时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去外头卡车那边警戒。 他立刻打了个电话给何先华,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事先约定的暗语“鱼多,且肥,速来!”,就挂了电话,自己也出去警戒了。 越是到了最后的关头,越是不能出一丝差错。 何先华听到汪季铭的声音,正想关心几句呢,就听见对面没有什么寒暄,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他一听见这个,心就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这意思? 他不敢耽搁,定了定神后,立刻联系华国博物馆的馆长,让他带着专家去保密局,别的不说,只说有东西请他们去鉴定。 他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了几回,又拿起电话给军总区打了电话,请求支援。 他和汪季铭的想法一样,这国宝到了京城,可万万不能出什么状况了。 打了两通电话后,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往老首长那边打电话,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跟老首长汇报。 放下电话后,他拿起外套就往保密局赶。 那边华国博物馆的馆长正在办公室招待客人。 如果何先华在这里,就会认出,馆长招待的人就是婉拒去西南的其中一位老专家。 他见馆长神情有些凝重,就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平常的客人当然不会问这样失礼的问题,但馆长是他的学生,他问这个问题并不突兀。 “老师,刚刚何部长打电话给我,让我带几个专家去保密局帮忙鉴定几样东西。” 他是知道老师因为他的原因,婉拒了去西南的事情的。 老专家一想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站起来说道:“这么说,他们还真的从西南带了好东西回来了?” 要惊动华国博物馆的馆长带人过去,起码那边得有一样重宝。 想到这里,他就说道:“这样,我随你一起去。” 之前西南之行他婉拒了,不是不想去,而是,他事先已经答应了馆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