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车上去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傅釉很害怕,刚坐上这俩车的时候,她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庆幸,自己可以马上去陕省。
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妥了,这两个大男人如果要对她做什么,荒郊野外,漆黑的夜里,她连求助都无门。
昨天夜里,她没敢闭眼,一直拿着家里带出来的水果刀靠坐在休息室里。
等快天亮的时候,她实在撑不住,打了个盹,没想到,醒来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司机就一脸不坏好意地盯着她看。
她吓得尖叫一声,推开人,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估计那两个司机也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这么快,没有锁车门,他们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立刻追了出去。
吕厚原看到的就是他们追上傅釉后的纠缠拉扯。
他几乎没有犹豫,直接踩了刹车,吩咐田庆华:“别下车,把车门都锁了。”
“师傅。”田庆华想说些什么,吕厚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下车往傅釉那边跑过去。
“住手!干什么呢!”他边跑边爆呵。
田庆华:师傅,咱说好的安全第一呢?
他默默把师傅做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那边正准备把傅釉拉上车的两个司机见吕厚原过来,忙放开傅釉,笑着说道:“误会,这是我家的闺女,长途车比较累,她下车了就不想走了,这怎么行呢,这不,我拉她上车呢。”
说着,他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吕厚原:“兄弟,抽烟不?”
见吕厚原不接,也不在意,把香烟别在自己的耳朵后面,面带苦涩地说道:“闺女不懂事,不好意思了,兄弟。”
“不是,不要听他胡说,我只是搭车的,不是他的闺女,求你救救我!”
傅釉见这司机张口就是谎话,更害怕了,连忙反驳,那个老师怎么这么不靠谱,给他介绍这样的人啊,好可怕啊。
等找到了爷爷,她一定要回去找她算账。
“呜呜呜,我真的只是搭车的,我爷爷失踪了,我要去找我爷爷,我朋友怕我拖后腿,不带我,我就想自己去。”
“我真的不是他的闺女!”说完,傅釉就想甩开被拉住的手,跑到吕厚原的身边,只是,她力气不够大,没成功。
吕厚原:······你这样,你朋友不想你一起去是对的。
但是,这话听着仿佛有些熟悉,就问道:“你爷爷是什么人,在哪里失踪的?你朋友是一男一女,自己开车的吗?”
“是是是,我爷爷在陕省失踪了,他是京城大学的教授,我朋友是他的学生,他们就是自己开车去陕省的,你认识他们,太好了,你帮帮我吧。”
那司机看他们竟然还攀上了亲,就有些着急,想直接把人拉上车。
吕厚原当然要阻止了,这女同志跟他女儿的年龄差不多,遇上了,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哪怕是乌龙,也要去公安局分辩,这种时候,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两个司机很快就被制服,那年长的眼看傅釉要跟着吕厚原走了,有些颓废,却也只能认了,没想到,傅釉又加了一句:“这位大叔,能麻烦你把他们带到公安局吗?”
“我要报案,他们想拐卖我。”
吕厚原点点头:“我看着他们,你去我车上把我徒弟叫下来,让他带上绳子。”
眼看不仅傅釉要飞了,自己还要被带到公安局去,那年纪大点的司机,脑子一空,直接喊道:“这,兄弟,别把我们送公安局,这姑娘确实不是我闺女,但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懊恼地闭上了嘴。
“!”傅釉都惊呆了:“谁是你儿媳妇!我就是搭个车,我还给了车钱的,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儿媳妇了?”
她几乎想要扑过去捶打撕扯这个老不要脸的:“你个人贩子,竟然还敢污蔑我的清白,我,我跟你拼了!”
这是傅釉的逆鳞,她曾经因为轻信人,差点就真的成了山民的儿媳妇了。
但那是在她认为的愚昧落后的深山里,是她不谨慎,她认了。
没想到,在离京城地界不远的地方,她再次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她的应激反应一下子就上来了。
四下找了找,她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冲过去跟人拼命,被吕厚原拉住了,这石头非常尖锐,没轻重的话,真可能会要人命。
他救人可以,惹上人命官司可不行。
“快放开我,他们是人贩子,他们居心不良,我要杀了他们!”
见她这样,那年轻一点的司机又急又怕,连忙说道:“不关我的事情啊,是何仙草把你介绍给我师傅的。”
这个年轻人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明白,生怕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