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都告诉你,我现在每天都被良心谴责着,寝食难安。”
“我错了!辜负了你的信任!”
汪季铭沉默了好一会后,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汪局,您愿意见我了吗?真是太好了,我,我去哪里找您?”
“我中午会回趟家,你去我家门口等我吧。”
“好好,谢谢汪局,谢谢您!”鲁朋带着哭腔说完,面无表情挂了电话。
“一定要去吗?汪季铭是个老革命,我怕你斗不过他。”
鲁朋的妻子给他倒了杯水,担心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她握住鲁朋的手:“如果你没有认识我,我也没有嫁给你,多好,这样,你还有着似锦前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京城都出不去。”
“别傻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了你,刀山火海,我也去得。”
鲁朋喝了口茶,又说道,“别担心了,我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我们就离开京城,很快就能让你过上真正安稳的日子了。”
“嗯!我等你回来。”
送走鲁朋,他的妻子快速收拾好家里值钱的东西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因为她知道,无论鲁朋成功与否,他都不可能会回来了。
萧玖他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等着秦砚开车过来,面具人的面具已经取下来了。
面具下的脸出人意料的竟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声线清晰,萧玖一直以为他是个中年人呢。
当然,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尊老的心思,之前,裴风歌和卫守安轮流提溜着老者过来的,现在,也一起守着他。
秦砚开车过来的时候,汪季铭刚开车到家,他下车后,打开院门,淡淡地对等在一边的鲁朋说道:“进来吧。”
秦砚下车打开后备箱,裴风歌知机地拎起老者扔了进去,还一脸嫌弃地甩了几下手。
“要么先回我家?”秦砚征询萧玖的意见,后排二人一猴齐刷刷看向萧玖。
萧玖想了想,把面具男说可能会让鲁朋去对付汪季铭的事情说了。
“你说,如果鲁朋要动手的话,最有可能的地方会在哪里?”
秦砚沉思了一会后,问萧玖:“我记得你说过,老汪在没有你的针灸治疗前,心肺不好?”
“是,非常不好,呼吸都是受折磨的那种。”萧玖回道,“你是说,鲁朋会在这个地方做文章?”
“有没有什么药,吃了之后,会造成心肺机能出问题后死亡的现象的?”
“有。”萧玖说了一种药的名字。
“秦砚,开快点,这药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再高明的大夫也没有用。”
“那你坐稳一点。”
“好。”
后排二人一猴:那我们呢?
“嘭!”后备箱老者:脑袋要开花了!
既然要留活口,麻烦专业一点啊!
四合院里,鲁朋说了很多忏悔的话。
“汪局,我实在没有办法看着我媳妇出事,这才对三大园主动了手,他们本来就是罪大恶极的人,我只是把他们的死期提前了一些而已。”
“但我知道,你想撬开他们的嘴,从他们那里拿到重要的线索的,我对不起你。”
“还有,谢谢你在我的辞职报告上签名,虽然,我随时会被约谈,短时间内也无法离开京城,但我至少还是自由的。”
“我对不起你!”
然后,鲁朋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大拇指和中指把茶杯拿起来的时候,食指指甲很自然地从茶杯上方划过。
随后,他双手拿着茶杯,直接在汪季铭面前跪了下去:“汪局,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后,我会主动去公安局自首,你喝了这杯茶,原谅我,好吗?”
汪季铭看了鲁朋良久,终究叹了一口气,说了句:“罢了。”
伸手从鲁朋手里接过茶杯,不过,他没有喝,而是把茶杯放在了茶上。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完了,这水,我才会喝。”
鲁朋:······你倒是利索喝啊。
“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鲁朋低下头,脸上神情难辨。
汪季铭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两人齐齐往院子的方向看去,敲门声很快又停了,可能是附近淘气的小孩敲着玩的。
汪季铭正要开口,院子里接二连三跳进来四人一猴。
汪季铭:······你们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主人家放在眼里了吧?
鲁朋:······想个理由溜吧,出门忘看黄历了。
看到汪季铭安然无恙坐在椅子上,萧玖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二人一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