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汉军,”轲比能认真点头,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即便是诱敌,我们杀敌的人头也要算奖赏的。”
司马懿略作沉吟,见士兵已经将河面铺好,抚须笑道:“那就如此约定,吾攻上游,大汗攻下游,听鸣金之声方可退兵。”
“好,一言为定!”轲比能一甩狼皮大氅,大步向本营而去,招呼士兵准备上马冲锋。
司马昭看着轲比鼓胀的披风,冷声笑道:“这轲比能自诩鲜卑第一智者,却原来如此不经受激将之法。”
司马懿淡淡笑道:“胡人智短,向来如此,岂知吾中原兵法之奥妙?轲比能不过是在边塞学了一些粗浅之法,便自以为无人能敌,骄狂太甚,也是他取败之途!”
司马昭恍然明白,点头笑道:“如此说来,这鲜卑军实不足为惧也!”
司马懿言道:“只要安抚其心,为吾所用,非但增吾兵力,又能消除边患,何乐而不为?”
说话之间,忽然后方鼓声大作,深沉绵长的号角声响起,双方士兵向对岸发起了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