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跪倒在地,自己也心中有愧,低着头不敢说话。 邓艾走下帅位,盯着邓忠骂道:“你害得我三军将士险些浴血厮杀,你可知罪?” “孩儿知罪。” “哼,既然知罪,就该按军法处置,拖下去责打一百军棍。” “将军,且慢!”句扶赶忙拦住邓艾,“将军,小将军出阵杀敌,本是好意,念在他是初犯,此番破关也与他有关,就暂且饶了他吧!” 罗宪也赶忙道:“对啊,邓将军,我们还有天井关不曾攻下,若明汉受伤,便少了一员大将,不如暂且记下,让他戴罪立功!” “吾先前三番两次告诫于你,骄兵必败,不可恃勇轻敌,如此鲁莽,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邓艾一声轻叹,冷声道:“贸然冲杀,乱我军法,若不处置,叫某今后如何带兵?既然二位将军为你求情,暂且记下一半,五十军棍就在关门前施行,不能再免!” “将军……” “此事勿复再言!”邓艾一声冷喝,甩开披风大步而去。 罗宪无奈,将邓忠搀扶起来,劝道:“邓将军这也是一番苦心,怕你以后轻莽,为了救你,昨夜三更之后就等在关外了……” “令则,你不必说了,家父之意,我早就明白!”邓忠却并无半点怨恨,洒然笑道,“不就五十军棍么,捡回一条命来,吃点痛长长记性也是应该,我先领罚去了。” 看到邓忠大步而去,罗宪和句扶相视苦笑,这父子二人,倒真是一对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