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与司马家为敌,也不可与之太过亲近,朝中无论老少大臣,都其十分忌惮,这可不是等闲人物。 但赵广和句扶的话也无不道理,杜预对自己的判断也有些左右不定,思索片刻言道:“即便司马懿不知魏郡之事,但贾充此人阴险狡诈,也不可轻视之,既然有援军到来,还是等探查清楚再出兵为好。” 张苞闻言笑道:“军师此言差矣,我们来此,就是为了与魏军交战,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管他来多少援军,只管交给我便是!” 杜预皱眉道:“若是贸然出兵,魏军有所防备,岂不是……” “军师,我先前见你用兵十分果决,为何听到司马懿的名字,便如此犹豫迟疑?”张苞打断了杜预,叹道,“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只管部署便是,如何厮杀,就交给我们好了,区区一个司马老儿,大半截已经埋入黄土了,怕他何来?” 赵广等人闻言一阵大笑,纷纷为杜预打气,让他重拾信心,不要被司马懿的虚名给吓到了,反而束手束脚,失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