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一日正等候前军汇报军情,副将施洪快步走进寨中:“将军,蜀军用木筏带走铁椎,明日便到峡谷西口,还请早做防备。” “唉!”留平一声叹息,“铁椎暗置江中,少有人知,为何蜀军早有防备?非但没有战船受损,还准备了木筏清理,真是岂有此理。” 施洪苦笑道:“如今江东人心不稳,被细作混入也在所难免,蜀军既能清除铁椎,想必也有解开铁锁之法,今陛下御驾亲征,江东兵力不足,援军恐也难到,还要依靠你我自行退敌了。” 施洪是朱然族子,与留平共事多年,也算是行伍之间一同成长起来,彼此之间很有默契,方才番话,其实留平心中也很清楚。 思索片刻,留平言道:“蜀军若想去除铁链,只能从山崖下铸造处将其挖开,或以火烧之,可派士兵到两岸悬崖上防备,但见蜀军来断铁锁,便以岩石巨木攻之,叫他无法得逞。” “此法或可凑效,但西陵峡有十余里,悬崖峭壁,难以行军,布防并不容易,且有些地方岩石抛之不下,若蜀军紧贴悬崖之下,反倒无可奈何了。” 留平一怔:“铁锁横江,我战船也不能进入,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