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 “这……”全端见孙宇震怒,先前的锐气被压制,犹豫起来。 “我二人在营中分发兵粮!”全怿却是毫无畏惧,跨前一步,抱拳道,“军中粮草不够,士兵多有怨言,末将将先前所欠兵粮补发,安抚军心……” “哈哈哈,好一个安抚军心!”孙宇怒极反笑,手指着门外,大声道,“如今城中士兵哗变,人心惶惶,未战自乱,这就是你的安抚军心?嗯?” 全怿双妹倒数,也提高声音:“末将部下军心稳定,并无变乱!” 孙宇瞪着全怿,沉声道:“全将军,如奉旨来援,所部兵马当受前军调度,敢问一句,汝之部下,便不受本将调遣?私调兵粮,该当何罪?” 全怿一怔,依然硬声答道:“那粮草是我运来,当由我调用,既然将军执意固守待援,不再交战,这些军粮我便留作自用……” “住口!”孙宇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指着全怿二人大喝道,“黄口小儿,你二人藐视军法,安敢如此!陛下命你二人运粮,乃是为前线三军将士之用,汝二人早有功劳记下,既到吾部,当受节制,这粮草乃是大军所用,岂因你二人运送便为私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