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那一段时间,可是没有白白荒废。 “奉子成婚,这个子益呀!”黄月英也无奈地摇摇头,抚摸着昏昏欲睡的诸葛瞻,哭笑不得。 “姥姥,什么是奉子成婚?”一旁的刘伶抬头问道。 “这都是你父王的本事!”黄月英摸摸刘伶的脑袋,一脸慈爱,笑道,“你父王南征百战,成亲近十年,仅有你一子,却又入了玄门,现在总算又有了子嗣了。” 刘伶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正捂嘴走出来的赵妪,问道:“我要有弟弟了吗?” “是呀!”黄月英打量着赵妪高大的身形,喟然道,“应该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小刘伶不服气,跳下亭台的栏杆,站起来听着胸膛,正色道:“我以后也能顶天立地!” 黄月英笑道:“我伶儿可是要得道的高人,你最厉害了!” 花鬘还不知情,关切地为赵妪揉肩捶背,言道:“两位姐姐,听说长安城的大夫都很厉害,那个华青堂更是神医传授,要不我们去那里开点药吧!” “赵姑娘的病,倒也不是水土不服所致,”关凤有些羡慕地看着赵妪,捂嘴轻笑道,“不过到华青堂开药,确实该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