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军心如何,我料他必是粮草不足,无法维继。” “咦?这倒有理!”刘封眼睛一亮,忽然觉得这年轻人说到了重要之处,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程郁忙介绍道:“此乃我江州主簿,姓陈名寿,乃安汉人氏,谯大夫高足,去年刚刚出师到任。” “原来你就是陈寿?”刘封一只眼睛突然瞪大,在这个乱世混迹近十年,凭借的一些历史知识,可就是眼前这位《三国志》的作者留给他的,顿时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十分亲切。 陈寿却不认识刘封,见他神色震惊,奇怪道:“将军认识在下?” “咳咳,对对!”刘封掩饰着刚才的失态,笑道,“先前在成都之时,常听谯大夫称赞于你,聪明机敏,文章富丽,自然有所耳闻。” 陈寿却有些不太相信,疑惑地扫了刘封一眼,但毕竟人家当面夸他,还是抱拳道:“家师偏爱,言过其实,寿才疏学浅,过奖过奖!” 刘封看陈寿面貌淸隽,透着一股儒雅聪慧,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愧为将来的历史学家,心生喜爱,现在却也不能表现出来,继续打探刘永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