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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要被外物动摇,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心。” “这的确像你会说的话,江渡,你别是研究民俗和神秘学,把自己弄疯了吧……哈哈……” “也许吧……但疯子可不是傻子……” “……” 二十年前,三十一岁的教授江渡来了伏城,对他说的话周繁本早就该遗忘了。 可就像江渡那个人一样,在某个时间点,某句话,某件事一出现,他就会迅速从人们的“记忆”里,复活归来。 刚才夏南的异状,也让周繁关于江渡的记忆……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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