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看着江渡的眼睛，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江渡的那个玩偶，就是“战败”的白童之神。
“记住，今晚过去后，我的肉体将坠入深渊，成为她们的容器。我的意志和灵魂，会从二十年后回来，代替我……终结一切。”
“白童之神，将成为未来的我。”
“而红童之神，我希望你……”江渡一字一句，声音极低，但却极其清晰地说，“用伏城与月城原住民的情绪，将一位玩家升格成神。那会让红童之神苏醒，苏醒后的她会彻底占据人类的躯体。”
“但那时候，她的力量来源并非灵童者的负面情绪，而是白童之神所创造的人类的负面情绪。”
“我的身体，将困住她们的肉体。”
“我的灵魂，将禁锢她们的灵魂。”
“让红白二童合而为一，让她们永远被困在人类的瞬间里，直至永恒……”
————
“你怎么了？”
李西就问到。
易连海刚才，看着天花板出了许久的神。
易连海闻言，微微摇头，轻声笑了笑：
“有些困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