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医院手术室外,最靠近门边的是一个青年男人,在手术室前不断的徘徊,嘴里也在不停的祈祷着“母子平安”,而离男人不远处坐着的是一位头发花白但浓妆艳抹的老婆婆,她并没有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着急,还在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 在老婆婆的周围围着一圈与她年纪差不多的老头老太太,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着老婆婆,无一例外,全是夸她的命好,第一胎就有了一个儿子。 手术室门被推开了,一位医生走了出来,那群人一窝蜂的围住了医生,询问着手术室内的情况,医生刚进行了一场手术,十分疲惫,看到一大群人围在身旁,毫无秩序,七嘴八舌的询问手术室中的情况,有些烦躁,但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告诉他不能在医院中大喊大叫,只能捏捏鼻梁,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是他老公!”站在他前面的男人出声了,神色紧张的向医生询问道,“医生,我老婆和儿子没事吧?” “恭喜,母女平安。”医生听到男人的问题眉头紧锁,“不过病人身体情况不太好,以后再怀上的几率很小。” “什么!”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旁的老婆婆大喊起来,“这么可能是女孩?我找了好几个大师看过,都说是男孩,是不是你们医院搞混了?” “不可能。”医生听到老婆婆的言论,想一巴掌呼过去,但还是被这几十年的职业素养给压下去了,耐住性子向老婆婆解释,“老婆婆,我们医院是不可能搞错的,那些江湖术士的话信不得。” 老婆婆没说话了,捂住心口向后倒去,她身旁的人看到这一幕,连忙躲闪开来,生怕被老婆婆讹上了,最后还是医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老婆婆,将她送进了手术室开始抢救。 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之后,那些恭维老婆婆有福气的人全都将枪口指向了刚出生的孩子,因为她的出生害得她妈妈不能生育,奶奶进了医院,所以重男轻女的亲戚们将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称作“灾星”。 到了为孩子取名的时候,只有孩子妈妈不情愿的带着她去了民政局,取了个经过全家人一致通过的名字——招娣,但我们不叫她招娣,暂且叫她h吧。 h出身后就被周围人称为“灾星”,他们都不待见她,连她的亲身父母也是如此,在其他孩子因为各种原因哭闹的时,他们的父母会想尽各种方法逗他们开心,而h哭时,她的父母只会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意多碰h一下,到最后,h的父母一致决定找一个人来照顾她。 经过他们四处打听,终于在一个看起来就不是很正经的线下店铺,找到一个这些天来看到的最便宜的老婆婆,每个月只要三千元。 其实h的父母不是很穷,相反,他们的家庭条件可算是比较好的,三千元对他们来说连一个月工资的五十分之一都没有,可谁愿意在“灾星”身上花钱呢? 而三千元的保姆能好到哪去呢?h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在请到保姆后直接撒手不管h了,在h的父母在的时候,保姆表现的十分良好,与他们店铺描述的一样,经验丰富,孩子一哭就知道怎么了,但父母走后,就原形毕露了,h哭了?那就让她哭去吧,实在哭烦了,先狠狠的掐一下她在不耐烦的哄她。 两年后 两年了,h的父母怎么可能没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作为公司的管理层,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伤痕的来源,但他们还是当做不知道,不愿换掉保姆,只是因为她每月工资比其他正规保姆要少五六倍。 h为了早日逃离保姆的魔爪,在其他小孩向爸爸妈妈撒娇要抱抱的时候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最终,看到h会照顾自己的父母防止多花钱,连忙将保姆给辞退了。 辞退了保姆没几天,母亲惊喜的发现自己怀孕三个多月了,但夫妻俩明显没有怀第一胎时激动了,他们害怕还是一个女孩。 母亲生产那天,是一个雨天,雨来的突然,h并没有带伞,但她已经遇到无数次着种情况了,父母因为工作,没有时间来接她这个“灾星”,又不想浪费钱,干脆直接给她报了个离家最近的幼儿园,在不耐烦的教了几遍后,便给了h家中的钥匙,让她每天自己走回去。 但好在幼儿园的小杂物间中有为大家提供的雨伞,h熟练的冒着雨往杂物间走去。因为还是小孩子,家长们都很不放心,所以自己走回家的人本来就少,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大雨,整个幼儿园只有h一个人还是自己回家。 杂物间不大,里面堆满了杂物,基本上没有空地,因为不常用,雨伞放在杂物间最里面,h想尽量将身子往里面探,使自己能够够到雨伞。 眼看将要够到了,但外面的雨水顺着打开的大门流了进来,h就这样摔倒了,她的大腿擦到了货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