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璃月边境的一片废墟内传来的打斗声格外的明显,尘土飞扬,本已是破旧的楼房变得更加破碎了,地面几乎都是碎石,四周的草木似乎被什么影响而在快速的枯萎,一丝生气都没有,格外的死气沉沉,黑色的业障肆意的快速溢出,试图将要扼杀这里所有的生灵而累积更多的憎恨,而完全被业障彻底控制的渊已经是失去了理智,无法分辨眼前是非,除了杀戮便是杀戮。 长枪划破躯体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魔物凄凉的叫喊,鲜血溅到了渊的脸上,靛青色的眼眸也变回了属于它的金色,没有了尖尖的精灵耳朵,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狐狸耳朵,或许只有这种时候,渊才不会继续压抑着他自己的血脉,本保养得很好的指甲也变得修长锐利,或许这样撕裂魔物会更快一些。 「哎呀呀,你说他们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该有多害怕。」 没有任何人回应,渊早就在打斗之中陷入了昏迷,业障趁虚而入,侵占了渊的躯体,即使是被魔物重重包围也不觉得有多难,作为狐族的猎者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而被阻拦。 利爪划破躯体,划破大动脉,鲜血在肆意的溢出,那双金色眼眸流露而出的冷漠,令倒在血泊之中的魔物感到背后一阵凉意,仿佛在看垃圾一样的目光,其他魔物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准备离去时,都被划破了脖子,无尽的哀嚎将树上的鸟儿惊飞,就连在远处的营地也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渊所在的区域有着强烈的业障气息,导致弥怒不得不停下手边的工作,连忙起身叫上其他四人前往渊所在的地方,伐难有些担忧,毕竟这是渊被累积的业障吞噬的一瞬间而爆发出的气息,这也是他们所知道的信号,弥怒思考了许久叫魈去和摩拉克斯汇报一声,然后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事情就是如此,他们已经前往渊所在的地方了。”魈微低下头颅向摩拉克斯汇报刚刚发生的情况,摩拉克斯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让魈跟上他们,他需要拿些东西就过去,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其实魈还是有些茫然的,毕竟他和渊相处得不算太长久,但是刚刚的波动应该是一种信号,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些。 当他们四人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沦陷成为一片血池,人类与魔物的躯体堆积的小山,他们知道渊一但被夺取了意识就会大开杀戒,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看样子他们不得不出手应战了,那双眼眸不再是靛青色的了,反而是属于狐狸的金色竖瞳,伐难去寻找渊掉落的流苏和法器,这是可以压制渊的东西,弥怒去加固了四周的结界与法阵阵眼。 “你们就是他记忆里的夜叉?有趣。”业障控制着渊的躯体打量着眼前的浮舍与应达,和渊记忆里的样子一模一样,他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他想找的人。“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小夜叉?靛青色头发的那个小子。” “你找他做什么?!” “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 “我劝你最好把渊的意识还回来。” “这可能做不到。”他摇了摇头挡住了浮舍的攻击,唤出了长枪抵住了应达的攻击,三人打斗最终被赶来的魈打断了,在魈踏入他所感应的氛围内便立马冲着魈跑去,魈见此连忙抬枪抵住袭来的人时,对上了一双和他一样的金色眼眸,不一样的是多了一分属于狐狸的妩媚,险些被勾走意识的时候连忙拉开距离,只是他早已来到魈的身后,掐着魈的下颚迫使他露出白净的侧颈,尖牙刺破皮肤,熟悉的味道让被迫沉睡的渊猛的睁开了眼,他看到了业障操控他的躯体咬了魈的脖子,吞食他的鲜血。 “该死的东西!”渊抬手运用仙法与业障对峙,夺取意识,就在此时,浮舍也发现了不对,连忙发出攻击驱赶,应达赶忙上前查看魈的伤势,发现只是单纯的被咬了一口,弥怒加固了四周的结界与法阵。渊和业障争夺意识的同时导致无法避开攻击而被狠狠的打向墙壁,激起的尘埃盖住了渊如今的模样,只是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狐族的身影站起后再度倒下。 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如今承受了如此大的攻击难免会无法支撑下去而昏迷了过去,而回到了环境内的业障告诉渊,那个小夜叉的血也甜,虽然他没有尝到多少,然而这些话很成功的将渊的怒气激起来了,他活动了手腕便唤出了那对长年挂在后腰的双匕首就要和面前还在说个不停的业障打起来,这是他的意识空间,无所谓,本身什么都没有,即使破坏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浮舍和应达对视了一眼,上前查看渊的伤势,或许是来自作为灵狐的优势,他恢复得很快,虽然只是皮外伤恢复得很快罢了,魈抬手摸了摸自己侧颈的牙印,刚刚被咬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关于他自己的记忆,从渊那边传来的,小时候的记忆。 “找到了!找到了!”伐难抱着一堆小饰品跑了回来,魈看了一眼发现都是渊平时佩戴的,他很想上前帮忙,但是他无从下手,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他们为渊带上那些配饰,外泄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