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露出笑容,陈强就很来气。 不知道是不是陈强做了部署的缘故,胡铭晨和放国平走进办公楼,在里面一个人都看不到。两人也不管那么多,迈腿就沿着楼梯识级而上。 一直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胡铭晨连门都没敲,径直就推门进去。 既然对方连个带路的人都不安排,一点不给面子,胡铭晨又何必要装斯文礼貌呢。礼貌和尊重这玩意,那是对等的,你不给我面子,我何必要给你。 坐在大班台后面的陈强煞有介事的靠在椅子里,他还等着胡铭晨敲门的话,故意拖一下,晾一晾胡铭晨。哪晓得,胡铭晨根本不敲门,径直就推门进去,搞得陈强一下子紧张的坐直起来。 “陈总不必客气,不用起身迎接了,我们自己招呼自己。”胡铭晨撇了陈强一眼,说完就在他的对面黑色皮椅上安坐下来,放国平则是跨立的站在胡铭晨的身后。 陈强被胡铭晨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老子哪里是要站起来迎接你啊,想得美,只不过没想到你小子那么不讲规矩罢了。 只不过陈强也不想想,花钱抢吊车的事情胡铭晨都干得出来,那么又会和他讲什么规矩呢。 “你找上门来,要和我谈,谈什么?”陈强沉着脸盯着胡铭晨,几秒后生硬的问道。 “我找上门来,当然不会是和你玩那种过家家的小孩子游戏,你说是吧?”胡铭晨对视着陈强道。 “你说什么?过家家的小孩子游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陈强被胡铭晨说得恼怒,冲胡铭晨一瞪眼,大声质问道。 “难道不是吗?呵呵,玩堵大门的游戏,这不是小孩子和婆娘老妈子才会干的吗?难道你觉得这对你来说很光彩?”胡铭晨一点不畏惧陈强的眼神,坦然的回应道。 “哼,就是要你家晓得,被人弄上门去是什么滋味。以前我还以为你家多了不起,原来,大门外被堵了,被染黑了,原来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陈强冷哼着讽刺胡铭晨道。 “我家是没什么了不起,最多就是不和你一般见识罢了。论放屁,这一点的确不如你。对了,忘了给你说,放在我家门口的那辆没人要的吊车,已经被我家当废铁卖了,还卖了好几千块钱呢,你说,你着又送煤炭又送废铁的,着心意......哎呀,像你这种学雷锋做好事的老板现如今可真不多了。”论斗嘴,十个陈强恐怕也不是胡铭晨的对手。 “什么?几千块钱当废铁卖了?那是你的吗?好几十万的吊车呢。”一听胡铭晨将那辆吊车当废铁卖了,陈强就差点气炸肺。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啊,反正没人认领,也没人打招呼,所以就当是扔在我家门口的废铁咯,怎么,你心痛,心急?嗨,哪个晓得需要几十万嘛。”胡铭晨装傻充愣的揶揄奚落道。 “你......算你狠,不过你记住,这笔帐,是要算在你家头上的,别得意。不就是一辆吊车嘛,小意思,就当是放水了。”陈强指着胡铭晨,双眼冒火的咬牙切齿道。 “你觉得小意思,在我眼里,那更是小意思,你喜欢记账,那就随便记,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