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云扯了扯她的衣袖,知道她把娄老板当作了她弟弟,李红梅早也跟朵云说过,见到娄老板,更增加对她弟弟的怀念。朵云当时就反驳她,她只要看见跟她弟弟一样高大的男人,都会当作她弟弟,当时李红梅也承认这一点。 李红梅晃过神来,扯了扯瞎想的朵云,然后模仿李年华嘿嘿一笑后,望向娄老板:“我笑得比我弟幸福吗?娄弟,姐有你这个恩人的帮衬,我会跟我弟一样幸福一生。”说完后一手拉着娄老板,一手牵着朵云走向他们的小船,笑说:“我弟弟的笑容永远照在我们前方,我们出海去!”三个人一同踏上了小船,朝着他们的牧场驶去,他们牧场里的浮球是绿色。 吴晴把车子停在钟依灵面前,钟依灵没来得及刹住自行车,自行车倒下,她人摔倒自行车旁边。 吴晴走下车来,把钟依灵扶起来,神秘一笑后,娇声地问:“小妹妹,跟你师傅甜蜜吗?你师傅好温柔吧?你老公多么的可恶吧?” 钟依灵扶起自行车,沉着脸问:“你是谁?” 吴晴做着妖眉状,抚了一下钟依灵的脸,咯咯一笑后说:“跟你一样幸福过的女人,你继续幸福下去吧,拜拜!”她向钟依灵丢了一个飞吻,坐进她的红色小车里,飞奔而去。 吴晴来到杨岐寺,每月十五正是烧香拜佛的日子,里面有许多人。吴晴在一个道士耳旁说了她的请求。道士给信士画完保命符后,跟着吴晴来到庙门口。吴晴央求的口气说:大师,请您救救我丈夫!” 大师一颤后,忙说:“快说,你老公严不严重?” 吴晴说:“是别人严重,大师,我发现我家里有些害人的邪教书,刚开始不相信这些书有用。后来我发现,只要和我老公吵过架的人都会遇害,不同程度,不同方式。我为了测试他,故意和他吵,故意骂他,我的亲人马上受伤害。故意想他不许我想的事,我睡在床上想时,我胸前立刻针刺疼,我又想,我小腹又针刺疼,我停止不想,就不会有针刺疼了。第二天,我又想,又是这样,我反复试了几天。我总是在心里咒我的亲人,我知道是我老公的咒语,他让我咒我亲人时,我就咒他,但我的思维立刻转过来,还没咒完他,就转变成咒骂我自己。” 老道士说:“真有这神?” 吴晴说:“他二嫂说,她家里也有那些书时,我才想起他二哥五六次让我跟着他走,像是有谁在前拽着我走的。以前我没怀疑过,以为是偶遇,每次抬头看到他二哥在前面,我就反转身向他的反方向走,我每天晚上梦见他二哥在跟我做爱,特别幸福。我才相信了他家五兄弟都有这些功夫。” 老道士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吴晴说:“他马上来接我,我想你帮我,让他以后不能害人了,他害了几条命。” 吴晴指向从摩托车下来的温尔文:“我老公来了。”老道士望向从远处走来的温尔文,哈哈一笑:“你嫁了一个有本事的老公,一百多个情人,他这辈子活得真滋润。”道士没穿道服,只穿件白衬衣。 吴晴笑说:“你快点进去给他画一张符,我带他去烧香。” 温尔文笑着走向吴晴,吴晴拉着他在菩萨面前叩拜后,要温尔文跪在签桶面前抽签,借着去厕所的机会,老道士把符给了她。 两人朝拜完菩萨,并排走出庙门,吴晴把右手搭在他左肩上,咯咯一笑,说:“亲姐夫,我到处求神拜佛保佑你,你以为我真想辗死你啊!我丈夫量小,听别人说我喜欢你,所以他逼我离开你,我只有在他面前做做样子哦!” 温尔文生气地说:“他有什么权力管你?” “结婚证的权力。”吴晴扒开衣领,她脖颈露出被掐的红印。 温尔文说:“赶紧离了,你擅长闪结闪离,半年不算闪结,三天才算。” 吴晴笑说:“你也闪结一次,要不,离了那个男人婆,与我结婚。李红梅说我,什么都没跟上形式,只让闪结闪离跟上了步伐。”说完拉着温尔文坐进车子里,把温尔文的白色女式摩托车放在后备箱里。 她确实没跟上,虽说富太太,但她穿搭一点不配,简直是乱搭。 两人来到吴晴家,温尔文四处瞧瞧,吴睛边倒咖啡边笑说:“他没在家,去送他儿子上大学,你安心看电视。” 温尔在客厅里看电视,吴晴在厨房里烧符,但是那些烧化了的灰飘到地上,空间,只有一点点落进杯子。吴晴觉得奇怪,向客厅里望了一下,温尔文正在认真看间谍战,他最喜欢看谍战片,把影视里的坏人手段学得淋漓尽致。 温尔文向厨房里飘了一眼吴睛后,神秘一笑,从袋里搜出一包迷情药倒入吴晴咖啡杯里。 半个点钟后,吴晴热了早就饨好的鸡肉汤,端着一碗鸡肉汤坐在温尔文面前,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温尔文嘴里笑说:“多少年没想到这种特遇了?” 温尔文嚼烂鸡肉吞下后,端着咖啡杯,用小勺子舀到吴晴嘴里笑说:“甘磊厌了这种待遇吧?我梦里都品着你舀给我喝。” 吴晴把碗送到温尔文嘴边笑说:“我让你喝一辈子,总想找帅男,帅男还是没有你这么大的魅力。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我那么迷恋你,你的魅力何在?你的心黑得好,还是你的手段高明?”此时的温尔文不敢表达怒意,怕吴晴不喝咖啡。 他依然笑得那么温柔,把咖啡端到吴晴嘴边说:“魅力在咖啡里,因为你泡的咖啡特别提神。” 他把咖啡倒入吴晴嘴里,接过吴晴手中的汤碗,把剩下的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