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卡西再次睁开眼时,便直直落入了少女清丽的绿眸中。 “我去。”而他突然的睁眼也令少女吓得不清,直愣愣的对上了他疑惑的眼睛。 “小樱,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卡卡西幽幽的将视线移到少女鬼鬼祟祟放在他面罩的手上。随即淡定道。 “我只是想帮老师洗一下脸而已啦...”樱恍若触电般收回手,强行狡辩道。 “樱酱!卡卡西老师醒了吗。”正当卡卡西幽幽的盯着樱打算从樱的脸色中察觉出一丝羞愧,樱表面大大咧咧实际上已经在内心中不甘的咬着手帕时。鸣人听到房间内两人的动静端着碗打开了门,将这股尴尬的气氛打破。 “刚刚醒的,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吃饭了。”见鸣人来了,樱快步走到鸣人面前将这股重担交付给他,随即快速走出房间。 “樱酱这是怎么了啊?”鸣人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握着筷子挠头道。随即对上了床上的卡卡西的视线。 “卡卡西老师你醒了啊。”鸣人接替樱坐在床头的凳子上,一边扒拉着碗中的饭一边含糊道。 “!吃饭不要吃到床上。”卡卡西怕鸣人的饭粒掉在床上,颇为嫌弃的想往床内移一下,却因为手脚酸麻半天没有动作。 “卡卡西老师真是啰嗦。”鸣人瘪嘴,随即背过身大口吃起碗中的饭。 -- “你这是什么脸色。”正在饭桌上细嚼慢咽吃饭的佐助看着从卡卡西休息房间走出来、面色不对劲的樱疑惑道。 “没...没有。”樱心虚的搓了搓鼻子,随即盛好饭后就在饭桌上大口大口埋头干起饭来。 佐助不相信的看着她,但见樱不说,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卡卡西老师是醒了是吧。”达纳兹坐在上位试探的问道。 “嗯嗯。”樱点点头应答道。 “那就好。”得到樱的问答后,达纳兹也长吁一口气,心惊胆战的安下心来。 “非常感谢你们护送家父。”一旁家中的女主人纱衣朝几人鞠躬谢道。 “没事没事,但我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们。”樱猛地扒了几口饭后抬头道,面色严肃。 “什么事。”佐助见她脸色不好也自觉不妙,连忙接话道。一旁的达纳兹也紧张的看着她。 “再不斩可能还没有死。”樱见几人的视线聚焦到她身上,随即开腔道。 “...”房间内有一霎诡异的寂静。 “诶!!”随即打破这份安静的是吃力的搀扶着卡卡西的鸣人,此时正不可置信大声叫道,而一旁正搀着的卡卡西也被鸣人这一嗓子震了一震。 “不要那么大声说话!”卡卡西黑着脸训斥道。 “那、那怎么可能,再不斩不是已经死了吗。卡卡西老师也试过他的脉搏了啊。”鸣人没有理会卡卡西的训斥,而是急忙抛出问题道。 “是,我的确是试过他的脉搏。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死了。”卡卡西在一旁淡淡答道,仿佛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什么意思。”佐助也皱着眉发问道。 “你们还记得那个人吧,就是那个用千本的男孩。是他用千本了解再不斩的。但是据我所知,每个村子的追杀部队都不会采用‘千本’这种杀伤性低的暗器作为武器。更何况,追杀部队捕获村子的叛忍后,一般是进行就地解决的措施,然后保存头颅作为斩杀叛忍的标志带回村中。但是那个男孩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费力的将再不斩的尸体带了回去。”卡卡西缓缓说明道。 “但、但是再不斩不是已经死了吗。”鸣人颤着声问道。 此时卡卡西却没有在发话,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抱着手静静听着的樱身上。 樱见几人的目光又再次落在她身上,开口解释道:“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再不斩到底死了吗?在医学上对死有两种定义,一种是假死,而另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结合起那个男孩所用的千本,所插入的地方恰好是无肌肉的脖颈。就不得不令人怀疑,那个男孩是不是为了保护再不斩而出手的。” 听见樱的解释,卡卡西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环视房间内的人,沉声接话道:“这就是说,再不斩可能还会再次袭击。而且此次的敌人不仅只是再不斩,可能还有令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敌人。” ... ... 达纳兹惊恐的吞咽口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再不斩身上可怕的杀意,手脚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进入假死状态后没有一段时间是无法调节好的。况且只要我们做好准备就用不着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