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时颖淑妃也到达殿内,对顾言更是恨透了。 “庆儿之死,定与他熠王沈夜轩脱不了干系。” 皇帝有些震怒:“休得放肆。” 颖淑妃并不打算妥协,“陛下,臣妾听闻手下侍卫来报,庆儿在库南勒不过是与那夏怜星争论了几句,这位熠王殿下便当着众将士的面,将庆儿押回营帐禁足。” 顾言不慌不忙,“淑妃娘娘,若六弟只是这样,那儿臣自然不会关押,您可不能只听侍卫的片面之词,当时关乎的可是两国邦交。” 颖淑妃大怒:“明明是那位夏怜星出言顶撞,目无尊卑,不过是官宦之女,胆敢对皇子不敬。” 皇帝立刻恼羞成怒,“放肆,你把朕当做什么,”怒气冲冲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颖淑妃,“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借着官威,猖狂无度,滥用职权后招人忌惮,才惨遭毒手,不然怎可落得这步田地。” 颖淑妃哭喊着:“陛下……” 皇帝长舒一口气:“带下去。” 随后整个殿内都安静了许多,顾言开始进入话题,“父皇,儿臣想,此番去往洛城看看,听闻洛城那边景色宜人,更重要的是百姓好客,安居乐业,这样的城中自然少不了一位好的城主……” 皇帝缓了缓心情,“哦?轩儿想去洛城看看?” 顾言立刻补充,“更多的自然是遍访民间,看看各城百姓生活究竟如何,最终的意愿都希望是国泰民安,太平盛世。” 皇帝听到国泰民安立刻来了精神,喜笑颜开,“好,轩儿能有如此胸襟,”走上前拍着顾言的肩膀,“甚好甚好,就让北镇将军与你同行吧,就当是代替朕微服私访了。” 顾言:“多谢父皇。” 沈子琛:“多谢陛下。” 顾言想起母妃之前中毒的事,虽然已有好转,但还是不太放心,“父皇,儿臣临走前想去探望一下母妃。” 皇帝并未生气,长叹,“朕与你一同前去,看看她。” 沈夜轩的母妃宜贵妃(许容宜)出生并不高贵,寻常官品家的姑娘罢了,却生了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深受皇帝喜爱,可许容宜早已经心许他人。 有着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奈何这宫墙太高,家族荣耀繁重,只好做这笼中鸟,宫中“妇”。 皇帝最终也知道这件事,大怒才将她禁足溪梦楼。 ………… 沐泠汐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东西,就等出发了,晚上跑到桃树下,刨出另一罐桃花酿,装在两个瓶子里,偷偷溜出去,到熠王府,当然了,是翻墙进去的,直接到后院。 “顾言,顾言……”沐泠汐做贼似的喊着,不过已经夜深人静,确实是在“做贼。” 顾言房间的灯还亮着,并没有睡觉,还在看书,一听就是沐泠汐的声音,立刻跑出去。 “这么晚了,你才来啊,这是要干嘛?”言语中带着些轻佻。 此时沐泠汐已经坐在院中,顾言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沐泠汐瞥了眼,“哼,就知道你没睡。” “看,我酿的,”一字一顿道:“桃花酒,”说着用手放在上面轻拍了两下。 顾言走上前,拿了瓶,“行,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完便搂着沐泠汐的腰借蚕丝飞上房顶,倚坐在上面。 两人边喝酒,边谈笑风生,嘻嘻闹闹,沐泠汐有些醉了,看着缺了小半角的月光开始说胡话,“顾言,今天的月亮,不圆啊。” 顾言刚好喝了一口洒被她这一句话呛到,强行止住笑意,“月有阴晴圆缺,怎么能每天都是圆的呢。” 沐泠汐也被自己的话逗笑,随后就依偎在顾言怀中,顾言右手拿着酒瓶撑在弯曲的膝盖上,左手臂环住沐泠汐的脖颈处,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时不时垂眸看看睡着的沐泠汐。 时候也不早了,顾言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瓶子,扶起沐泠汐单手环住腰,便飞了下去,落地瞬间公主抱起,直接进入房间,给沐泠汐卸完妆,一切收拾妥当,两人睡下,相拥而眠。 沐泠汐稍稍睁眼,微眯着,睡意朦胧,笑了笑,顾言看着她,“快睡,笑什么呢。” 沐泠汐欠儿欠儿的依偎在顾言怀中回答,“你可别碰我啊,我来大姨妈呢。” 顾言被气笑了,故意调侃,“是嘛,那我看见你把持不住怎么办?把你……扔出去?” 沐泠汐闭着眼,嘴里嘟囔着,“你敢。” 顾言轻笑一声,“傻不傻,我当然知道你不舒服,昨天某人说自己肚子疼,我还给煮红糖水了呢。” 沐泠汐也突然想了起来,趴到顾言身上,“对哦,我怎么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