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欣的手受伤了。 啊,好像这点小事已经讲了很久,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受了伤啊! 原本陈雪峰让她一个星期不要沾水,但后来发现她的伤竟然恶化。哦,这个词用得太过了,这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正常愈合力。 如果没有她前面的对比,这不需要操心,时间会治疗一切伤口。可对比了前面,陈雪峰让她半个月别碰水。她忧虑,她幸福,她又能让集哥哥多照顾她八天了。 她和齐集半夜被齐母抽血的事没有避讳,在说给陈雪峰听的时候,大家都跟着听了一耳朵,这事感觉有点怪异,他们却并没有太放心上。严明景几人和陈雪峰一样,注意力在齐欣身上,除了在心里埋下一些怀疑,他们没心思去注意其它。 昊右右和郑畅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也注意不到太多有用信息,只知道原来齐欣父母的工作这么高大上,原来齐集失忆了。 齐集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复查,齐欣怎么可能放任他不注重自己的健康?陈雪峰亲自回医院陪着,复查结果很好,但齐集的记忆依然没有任何恢复迹象。 齐欣的手倒是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好了起来,那天的虚弱感也慢慢消失了,她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但是她一直没去健身,每月的几天它不是又来了嘛! 尽管她的大部分计划没变,却变得更闲了一点。昊右右和郑畅是最开心的,他们逛街的时间更多了。 一般男人不喜欢逛街,郑畅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他相当的积极,也相当的消极。他不再是妹子的专属提包者,妹子的那些东西都被齐集提在了手上,而他手上全是昊右右的东西。 他不逛了。 当然,郑畅只是在心里想想。他紧紧跟着昊右右和齐欣、齐集进了一家刺绣店。最后进的,是一直默默跟随的严明景。 在很久以前,刺绣十分受欢迎,在此之后,它只在喜欢它的人中受欢迎。齐欣第一次接触这个,欣喜又新奇,双手和着双眼流连在那些样品间,无需多说就知道,她喜欢。 她想把集哥哥和自己绣在上面。 店内非常清静,连背景音乐都是轻缓的古筝曲子,老板是一个看着很温和的中年男人。他坐在收银台,手里正绣着一幅,发现有顾客上门,他抽空扫了一眼,既不过分热情也不随意敷衍地招呼,“随便看。” 齐欣随便看着,身边的昊右右望了望老板,嘴里嘀咕了一声,“男人也喜欢绣这个的吗?” 这话虽然说得小声,却仍被不远处的老板听见,相比齐欣的疑惑,他很坦然大方,一边不紧不慢地继续绣着,一边不急不缓地说,“为什么男人不能喜欢?我看过绣得最好的,刚好就是一个男人。”说完顿了顿,像是强调般又重复道,“嗯,男人。 昊右右只是随口一说,不料被正主听见,她连连摆手,“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 “没事,有没有看到喜欢的?我们还可以定制,把想要绣的内容告诉我,我帮你们设计,或者直接用已有照片也可以。”大概老板经常面对这样的质疑,他没有生气,反而放下手里的绣品,上前认真询问起来。 走近的他看清了几人的长相,个个都是活力无限的帅哥美女,特别是齐欣,他多看了她几眼。 齐欣本来就有想法,听了老板的话,直接把手机掏出来,翻到当初齐集回别墅,他坐在床上的照片。她想让老板制作这个,可是看着看着又不满意了,这里面只有集哥哥没有她,他们好像没有合照。 正准备现场来一张,她无意中对视上严明景望来的眼睛,他可是一个大画家。 她放下手机,自然地走到他面前,自然地问,“你有画过我和集哥哥吗?” “有。”还不少,毕竟每一张上画的都是齐欣,齐集作为专属背景那也是必须在的。比如目前的这张,在齐欣新奇地盯着刺绣的时候,齐集在几根简单线条下盯着她。 可齐欣没有满意,她想绣的是集哥哥和自己,哪怕这张画里,齐集的视线没有因为线条简单而减弱存在。 “我想要和集哥哥一起的画,你帮我们画一张吧?”齐欣干脆直白地提出要求。 “我会付钱的。”她不忘补充,随后想到严明景应该会很贵,她紧了紧手机,暗暗在心里盘算自己的钱够不够。 以前觉得自己很有钱了,但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还不够有钱。 齐欣的顾虑是多余的,严明景不仅不会收她的费,还很默契地明白她的意思。他走到老板面前向他借用电脑,老板毫不犹豫地同意,他认出了严明景,他期待他的画作。 严明景不是只会在纸上作画的,他电脑操作得也很溜。他没有画什么复杂的东西,几块颜色便把初见齐欣时的画面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