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打打八段锦放松放松。陆云不想在回忆过去。陆云心想: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也不是不行? 陆云从黑暗中走向迟非。 陆云看向他,竟然长得还挺清秀?剑眉下一双瞳仁比这月色还要黑,脸颊稍红但是呼吸均匀,肺活量应该很强。陆云说把视线从他的脸移开:“咳,我刚刚看完了你的拳法。打的很好。” 迟非依然再打八段锦,这和他想的不一样,迟非没想到这个新生会站过来。虽然迟非很热终于比武,但是他也不至于痴迷到连个新生都不放过。迟非慢悠悠的说:“我、知、道、啊、怎、么、啦?” 陆云:“?” 陆云说:“我不是有意的,就是听到这里有声音,就来看看。” 迟非得八段锦才刚开始,他慢慢悠悠的有点太极的感觉,夜色中他看的不清楚,但是这也不妨碍什么,和他想的没有错,就是一个好奇的新兵而已,迟非自认大方得很,他不介意被一个新兵学到了自己的拳法。可是这个新生好像胆子有些大,如果在这么看他,他不介意和他切磋一番。 迟非依旧慢悠悠:“我、知、道、啊、怎、么、啦?” 如果最开始陆云还反应不过来,那现在陆云已经全都明白了。面前这个黑衣男人根本无所谓她在与不在。也无所谓她是不是偷学了拳法,他甚至一直知道自己的存在。 那既然如此,陆云也不再纠结,她双手握拳,对黑衣人说:“那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您慢慢打吧。” 迟非见陆云终于要走了,长舒一口气,八段锦确实不错,打完整个人热乎乎的,迟非摆摆手:“我、知、道、啦。再、会。” 迟非双手抬起在面前画半圆。望着陆云消失的身影,没错,就是新生宿舍的方向,迟非也抬脚向宿舍走去,可他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脚底被他踩了一下,迟非将脚挪开,有一些恍然。那是一颗糖? 迟非笑笑,新兵还爱吃糖?真是还没经受磨练啊。迟非将糖揣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这届的新生真有意思,迟非想到那个入学成绩第一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迟非突然有些期待。 或许新的一年会有一些新的不一样在等待着他? 陆云自然发现得了那个人一直跟在她后面,陆云费了些力气绕到男生寝室才把他摆脱掉。陆云爬到女生宿舍的天台,将刚刚见到的拳法又自己打了一遍。 宋凛晚做了个噩梦,这个噩梦她已经做过无数遍,她经常会梦到那个冬天,宋凛晚在梦里大喊着不要伤害他,她惊得一鼻子汗,醒来时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宋凛晚也没敢接着睡,她就在床上躺着,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梦,不要怕,梦醒了,她还好好地。可她总是会一遍一遍回想,梦境和现实是那么相似,宋凛晚从床上坐起来,她看向对面。床铺上面竟然没有人。宋凛晚不知道陆云去了哪里? 今天是她来军校的第一天,宋凛晚抬手看看,此刻才凌晨三点。 陆云出了一身汗,她发现天台真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看看星星,也可以清醒一下大脑,陆云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天台看星星,她感觉很放松,很舒服,陆云在天台等衣服被风吹干才回到宿舍。 宋凛晚:“你去哪了?” 陆云没想到宋凛晚会醒了,她将门关上:“哦,我去天台了。你刚刚好像在做梦。” 宋凛晚:“嗯,我做了一个噩梦。” 陆云:“梦都是反的,继续睡吧。” 宋凛晚:“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陆云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你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宋凛晚:“嗯。我经常会做同一个噩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陆云:“都是你太紧张了,放松就好了。” 宋凛晚:“谢谢。” 陆云:“没什么的,大家都是室友。” 宋凛晚感觉陆云和别人不一样,从她有意识开始,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饥饿的,贫穷的。宋凛晚没有见过陆云这样平和的人,宋凛晚才认识陆云短短几个小时,就感受到好多次陆云的善意,宋凛晚分辨得出这善意是真是假,刚刚陆云轻悄悄的开门画面也印在宋凛晚心中,宋凛晚还想到她欠陆云的营养液,宋凛晚阖上双眼,好像噩梦也没有那么黑暗。 尉迟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尉迟墨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到地上,他看了眼刚回宿舍的迟非,平时他是不会关心他什么时候回宿舍的,因为今天是新生第一天入学,尉迟墨就稍微等了等,想和他这位勤勤恳恳的室友唠唠嗑,尉迟墨和迟非同学一年多,虽然经常撞不到面,但俩人也算关系不错。可是一等就等到了这么晚,这家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