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未来年下病娇男主……不过好像年纪差得有点多? 咳,思路跑偏了! 总之,风舞雩态度非常坚决,把小孩塞床上就带上门走了。 …… 风舞雩在神医药房门口探头探脑的,有点不敢进去。 害,她生前对大佬级师长的敬畏心根深蒂固。 怂老师。 “进来,在外面磨蹭什么?” 冷淡的声音响起,风舞雩总算是找到个“台阶”进门了。 神医坐在研磨台前,低着头碾着桌案上的草药,没有看风舞雩一眼:“说罢。” 风舞雩赶紧凑过去,自觉也抓了一把草药,跟着在旁边研磨。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孩子,名叫洛惜翎,是如今新朝皇室的嫡出血脉、亦是当今圣上的幼子。据说经大师批命,称其命中有一死劫,故而不仅名字取得可男可女,人也自小养在乡野县城,等挨到一定年岁,再迎他回皇城。但不知为何,尚未临近死劫,宫中就派人来接人了。 负责保护洛惜翎的人怀疑有诈,几番推辞打马虎眼后,对方也不耐烦了,质问他们是否要违抗圣旨。于是,洛惜翎的人只好先假意答应,打算半路动手。可不曾想,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暗中的人手远超他们的预计! 洛惜翎趁乱逃跑了,然后没日没夜地不停跑了一路,好运地遇到了风舞雩。 当然,这些话不会是洛惜翎一个六岁小孩能说得清的,是风舞雩听了他的身份后,对他各种提问、各种引导,慢慢得到一条条信息,再经她自己整合逻辑,最后梳理出来的完整内容。 风舞雩把自己整理出来的经过告诉了神医,然后注意着神医的脸色,小心地问道:“师父,您看这孩子该怎么办?” 神医头也不抬,冷淡地说道:“你自己带回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先收留个几天?” 闻言,神医微微侧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送不走,那就留在这里,送村民家去,只会使得他们徒生灾祸。” 风舞雩咬了咬内唇,说道:“师父,那孩子说他的护卫有办法找到他……您看?” “哦,和你体内一样的蛊么?” “已经处理掉了。” “……啊?!” 风舞雩骤然惊讶道:“师父您还会蛊术?!” 哇,她在河里被冲得七荤八素的,又忘了她肚子里那个代表什么“血契”的蛊虫! 可是神医都没给她把过脉啊,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了?还有,他又是什么时候给她处理掉的? 风舞雩一时间有很多问题,但她还没问出口,神医就停下手中的动作,按着朝她这边的耳朵,皱着眉看她:“咋咋呼呼的做什么?不是叫你收敛着点性子,不要急躁么?” “蛊术不过是医毒的一种手段,本质目的都是大同小异的,有什么问题吗?” 神医看风舞雩的眼神里,是有点明显的嫌弃,像是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她都要问。 风舞雩才不管神医多嫌弃她,赶紧眨巴着眼睛凑上去: “那师父,您……”教教我吧…… “滚。” 像是知道风舞雩那一脸期待的表情下未说的话,神医不客气地直接冷声拒绝。 风舞雩一哽,瞬间清醒,抿紧嘴巴,慢慢把朝神医探过去的上半身收回来:啊,太久没被神医骂“滚”了,她一时都有点得意忘形了! “抱歉师父,徒儿逾矩了。” 风舞雩赶紧跟神医道歉。 然后,她还是好奇地问道:“师父,那我们体内的蛊虫,您是什么时候解决掉的啊?”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那杯水喝下去的功夫,就好了。”神医皱着眉,但还是回答道,“至于你?早在你来这喝的第一碗水后,在肚子里冲干净了。” 风舞雩:!!! 大佬!大佬!! “那师父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神医皱眉,冷冷地看着风舞雩:“望闻问切,你到底掌握了没有?” 风舞雩低头,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还不知道蛊毒入体的病症嘛……” “你初来时,面色虽因寒气入体发白,但又隐隐青黄,且眼白中有紫斑,但身体无事,我便怀疑你身中蛊毒。”神医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可既是不影响你日常,那便说明仅是蛰伏,另有他用。但你自言无家可归,死活不愿离开,那我便顺手去了,以免暴露了这片清净之地。那孩子,同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