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它针对哦。” 风舞雩：略略略！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舞雩除了帮神医照料药田之外，就不再跟在神医身后转悠了，而是认认真真地记背更多的药理知识。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风舞雩有时候看着书上的注释，自己想了想，感觉有什么想不通或者行不通的，就会跑去问神医。 神医虽然还是一副万年冰山脸，但也都会给她解释，回答她的问题。不过他就只说一遍，根本不管风舞雩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有时候，神医会突然考风舞雩药理知识。 很突然，还很刁钻。 风舞雩被突击检查了两次，才慢慢开始从容应对，渐渐也能答得全面起来，对神医“突如其来的刁难”也逐渐得心应手了。 除此之外，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有时候几天都可能说不上半个字。 但神医总算是默许了风舞雩的存在。 ——她伙食变好了！ ——从难吃的窝窝头，变成了一个白面馒头…加难吃的窝窝头。 没办法，神医貌似不喜荤腥，基本上吃得很素。因此，附近村民来找神医取药，要是有给一小块肉什么的，最后都是进了风舞雩的肚子。至于风舞雩来之前的，据神医所说，不是拿去做鱼饵了，就是用来熬膏做药了。 为此，神医还冷淡地斜了风舞雩一眼：“现下，你把我的材料都吃了。所以，明日你负责去捕鱼。” 风舞雩：“……” 然后风舞雩就会试着省下肉来，但她肚子里实在少油水，每次看到窝窝头和白面馒头以外的吃食，眼睛都绿了！就差真的双眼放光了！ 所以，神医看了她几回扣扣嗖嗖地切肉后，就冷淡地说道：“剩这么一点，还不够你拿去喂鱼浪费的。” “吃了，也撑不死你。” 风舞雩瞅他：“徒儿只是在帮师父处理材料。” 神医一脸淡漠：“刀工太差，已废，可弃之。” 风舞雩：“……” …… 于是，风舞雩和神医便这样如“井水不犯河水”般相处着，过着平淡但又平静的日子。 这样过了大概快两个月，晚饭的时候，两个人正默默吃着清淡的饭菜，神医端着瓷碗，突然问道： “你觉得草药之于医术，是什么？” 晚上煮了青菜豆腐，加餐了——正为此开心着、专心埋头干饭的风舞雩，在听到神医冷淡的声音时，顿时停住吃饭的动作，放下手里的碗筷，抬起了头，和神医淡漠的眼神对视上。 呃，这是单元小测？ 和他当初问她“学医需要具备什么？”是如出一辙的情形啊。 风舞雩本来想说：“草药之于医术，有如墨斗之于木匠，是工具，不可或缺。” ——结合他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嘛，就是这样的逻辑。 草药就是修补“玩偶”的工具。 但风舞雩转念一想，觉得这样貌似太简单了。 而且，医术还包括针灸啊！ 可以不使用草药治病的呀！ 因此，风舞雩又移开视线，低头思考了一番，然后重新抬起头，对神医认真地说道： “草药之于医术，有如四肢之于躯干，是重要但非必要之组成。” 神医冷淡地盯着风舞雩，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时无话。 呃…… 她又答错了？ 风舞雩疑惑地想道：人的四肢肯定很重要呀，但还真不是缺一不可的。看看残疾人，不还是有活得好好的？还能非常励志、鼓舞人心呢！而医术，并不是一定要用到草药才能施展。 再结合神医之前那个问题，他给出的答案，这不是明摆着要她答得贴合又残忍吗？ 所以…… 他倒是说话呀！ 别就这么干看着她呀！ 风舞雩不习惯与人长久对视，非常想躲开视线，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弱气，只能硬挺着……于是结果就是，她对着神医的眼睛发起了呆…… 神医冷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双眼逐渐呆滞，隐隐有往“斗鸡眼”的方向发展，便低头继续夹菜吃饭。 他这一动，风舞雩瞬间回神。 见神医什么都没说，风舞雩眨了眨眼睛，也不说话了，端起碗筷，继续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