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把她毒哑了?! 不是吧?! 会给她解药的吧?会给的吧?会的吧……啊啊吧! 风舞雩只能试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去看着神医,企求他解毒放过她。但是神医根本不甩她,管自己做事,该干什么干什么,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风舞雩:“……” 她是女主,是女主,她是有光环的,他不能这么对她! 神医又提了一桶水去浇另一边的药田,等他浇完回来,天已经黑下来了。 该吃晚饭了。 风舞雩百无聊赖地坐在原地,对着旁边的药田发呆。感觉有人靠近,眼珠一动,看到神医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呃,她这么久都没任务失败(没挂),应该是没有给她下致命的毒吧? 风舞雩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发不出声音。 风舞雩:“……” 不会真的把她毒哑了吧?! 果然她不适合聒噪。 神医看都没看风舞雩,径直经过了她,进屋去了。无视得很彻底。 接着,风舞雩闻到了一点白面馒头香味。 咕噜…… 到饭点了,感觉饿了。 之前身上痛,也很疲惫,感觉不到饥饿;现在放松了,浑身又软绵绵的,疼痛也跟着软化了一般,于是一闻饭香,就饿了。 然而神医并没有拿饭出来给她。 风舞雩干脆就这样披着外衣,当毯子从头盖在身上,然后靠着旁边屋子的外墙,就睡了。 不吃就不吃呗。 反正她也累死了,直接睡拉倒。 …… 第二天一早,神医打开门,顿了顿,然后斜眼看向倚靠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少女。 她好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悠然睡着。哪怕环境和姿势都不合适,也睡得一脸舒适。 神医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眼神,抬脚就往外继续走去。 风舞雩是被歪扭的脖子上的酸痛感难受醒的,她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白衣男子,然后下意识抬手去拉了拉罩在身上的衣服。 “……” 诶? 她又能动了? 而且身上也不痛了耶! 这H文女主的体质是真的离谱! 风舞雩揉着杵得酸痛的脖子,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 感觉很愉快。 甚至没有感冒发烧!哦耶! 风舞雩把头上的外衣拿下来,摸了摸头发,已经干了。于是她抱着衣服,朝神医那儿蹭过去,试着开口说话道:“师父,要不要我帮忙呀?” 神医正在看药田,估计是在观察草药的生长情况,听到她的声音,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不滚?真的想被毒死?” “可是,师父,我没地方去呀!”风舞雩朝神医歪了歪头,恶意卖(了个不萌的)萌,“我失忆了,只记得我来这里前是从悬崖上摔下去了,还有一些常识性问题……哦,我甚至都记不得我的名字了!” “我无处可去呀,师父。”风舞雩总结道。 神医冷淡地道:“谁是你师父?不要乱叫。我也没有义务收留你。” 风舞雩不敢离神医太近了,只能站远点跟他说话:“师父,我真的可以帮您做事的!您相信我!我认识您这药田里的不少草药,不是一无所知的!” 医术她可能就晓得个皮毛,但认药她还是会的呀。 于是,为了向神医证明自己,风舞雩就随便指着药田里的药,给神医一一报了药名。完了还有点小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呀,师父?我有哪个说错了吗?我没有骗您吧?我想我以前家里是开药铺的吧……总之我真的可以给您帮忙的!您就收下徒儿罢!” 神医皱眉,刚要说什么,然后风舞雩一脸惊讶地说道:“啊!师父!我刚刚突然又想起来一点事情!我……我家里人……都死了……” 风舞雩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怅然道:“死得好像还挺早的……” ——正常人不应该想着记起来,然后回家去的么?她之前的说辞结合她的言行,出入过多,所以她得找补,让她的话更合理。 “呃!我的头好痛!” 在神医淡漠的眼神下,风舞雩有些扯不下去了,只好抱着脑袋蹲下去:“我,我想不起来更多了……” 反正也能说得通了,算了,就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