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违背他的底线,一般有什么请求他都会答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人摸了摸下巴思索到底是什么情况,询问是不敢继续询问下去了,毕竟,何修远虽然好说话,但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闲人勿近的气场,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他是真的不敢找何修远帮忙。 “泼妇”柳芝因为狠狠怼了那个普信男后,心情好了不少,拉着袁善梅往回走。 一路上,袁善梅一会儿抬头,一会儿看地,一会儿又偷瞄柳芝,一副欲言又止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呗!”柳芝揉揉袁善梅的头发。 “柳阿姨……我觉得你刚刚不应该骂何老师!” 柳芝笑,“为什么?” “他刚刚一直在教我写字,可耐心了!” 柳芝瞥了她一眼,“这是两码事!他教你,你谢过他了,可是他误会我,我不应该据理力争吗?” 实话实说,袁善梅压根没听懂他们俩人的吵架内容,只是从气势上来看的话总觉得是柳阿姨单方面训斥何老师。 “好吧,如果他误会你的话,是得好好骂一顿。”袁善梅耸肩。 柳芝牵着袁善梅的手,“我还以为你被对方的颜值给收买了呢!” “啊?”袁善梅摸头,她又开始听不懂柳阿姨的话来,她觉得自己还是偏笨蛋一点。 柳芝摇头,听不懂就算了!平心而论,说何修远普信男是过了一些,起码他那张脸就一点也不普通啊!但帅哥在她这里没有特权!该骂就得骂! 两人手牵手往回走,夕阳落山,天色渐晚,袁善梅心情特别愉快,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来,“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就是那金色的太~阳~” 柳芝的心微微动容,但没有打扰她,等到小姑娘唱完整首歌才捧场地鼓起掌来,“你唱歌可真好听呀!有人教过你吗?” 袁善梅害羞地吐了吐舌头,“我都是偷偷学的,以前我在家里要是唱歌,我后妈就会骂我。” 她学着田桂娟的语气,“要死了!你号丧呢!难听死了快闭嘴!” 别说,小丫头的模仿能力还挺强,吧田桂娟那个刻薄的语气学了九成九,逗得柳芝哈哈大笑,“没关系的,以后你在我跟前想唱就唱!我一定给给你鼓掌的!等咱们攒够了钱,我去给你买一台收音机,你就跟着收音机一起学。” 因为这茬,柳芝忽然你想起若干年以后的某天,妈妈做家务时很喜欢唱歌,柳芝便打趣她,“妈,我感觉你不去当歌手可惜了。” 妈妈难得地没有害羞,反而用有些骄傲的语气回应,“是啊,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歌唱家嘞!” “那为什么不去追求梦想呢?”柳芝很天真地问道。 回答她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现在,柳芝有些明白了,现在的袁善梅连温饱问题都没能解决,又有什么条件提追求梦想。 柳芝见袁善梅的脸耷拉下来,也是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问她,“你怎么了?” 袁善梅一想到上午金秀姐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就觉得浑身都很难受,虽然和柳芝阿姨待一起还没有很久,可是她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她了,一点也不想跟她分开。 “就算你买了收音机也没有用,因为......等我的伤好了,我就要回家去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袁善梅的语气里带上了浓浓的哭腔,满是舍不得。 柳芝的心口也随之一紧,都说母女连心,虽然目前的她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柳芝就是可以感受到袁善梅内心的恐惧和不舍。 她蹲下来,用袖子擦掉袁善梅脸上的眼泪,郑重问道,“你想跟我生活在一起吗?” 袁善梅用力地点头,边说话边点头,“我想的!非常想!” 柳芝轻笑一声,“嗯,我知道了。那我一定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你相信柳阿姨吗?” 当然相信,袁善梅觉得柳阿姨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能耐的人,可太厉害了! “那就擦掉眼泪不要哭了,我们回家吃好吃的,然后睡觉,睡前我教你一首很好听的歌,好吗!” “好!”袁善梅又重新开心起来,一蹦一跳地走在路上,继续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猫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丫头,柳芝只觉得动力满满,接下去,分房子、分家的事情就得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