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女孩凑过来眨眨眼,“自私才快乐。” 大概是吧。 傍晚时分安新彦抵达禾木,见到宋舟的那一刻,他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不过几天没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 从成都回来宋舟就没有再哭过,但此刻安新彦眼里的心疼让她莫名有些眼热,他如果真是她的亲哥哥就好了,或许能让她真正依靠一下获取一点安慰。 可惜他不是。 禾木是个很适合缓慢度日的地方,晚饭后,琼琼几个人便自己出去闲逛了。 安新彦没有问宋舟在成都和陈孚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问她想不想去骑马。 宋舟喜欢骑马,第一次骑马就是跟着安新彦,奔跑起来的那一刻,风从耳边吹过,宋舟瞬间忘记所有烦恼,从此死心塌地爱上新疆的大草原。 太阳渐渐西斜,两人并肩骑马走出禾木村,沿着禾木河穿梭在白桦林中朝北缓行,一路人迹渐少,到了一片草原,两人放马跑了一阵,随后上了一面缓坡。 金色夕阳从对面照过来,将青绿的草原染上金毛尖,炊烟缥缈,林雾轻盈,脚下的禾木村安静沐浴在夕阳里,平静而祥和。 宋舟久久注视远方渐渐落下的一轮红日,霎时间无数个陈孚在她脑海里涌现,他的歌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她忽然有一股冲动,也立刻就这么做了。 她策马朝着太阳降落的方向奔去。 “舟舟——” 安新彦立刻拍马跟上。 风扬起她的头发和衣角,将落日光芒分割成千丝万缕的金线,在风中交织翻飞。 她奋勇无前地跑着,像披着五彩织金的轻纱,破开万丈光芒。 就这么一直跑,一直跑,一直到一个丛林茂密的山腰,广阔密集的森林拦住了她的去路,也吞噬了落日最后一缕光芒,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安新彦冲上来牵住她的缰绳,正准备说话,却看见宋舟捂着腹部身体向前弯了下去。 安新彦大吃一惊,立刻翻身下马,在宋舟从马背上摔下之前将她抱了下来。 他们跑出来太远,天地之间只有夜空几颗稀疏的星星和远处禾木村的灯光。 安新彦打开手机照见宋舟唇色煞白,额角密布汗珠,急得心口直跳:“舟舟,你怎么了?” 宋舟咬牙缓过一阵,摇摇头,“没事。” 大概是那天喝了太多酒,这次例假好像格外疼。 休息片刻,宋舟尝试起身,后腰酸得直不起来,她只得放弃,对安新彦坦白,“我来例假了,我骑不回去了。” 安新彦不禁懊恼,宋舟这种情况他居然带她出来骑马,真是该死。 他没有再做犹豫,拦腰将宋舟抱起放到马背上,宋舟扶着马脖子向前趴下去。 随后安新彦自己翻身骑上去,一只手搂住宋舟的腰腹,一只手拽缰绳,两人两马慢慢朝着有光的地方走去。 进村后,路面平坦,安新彦加快速度回到宋舟住的民宿小屋,翻身下马,将宋舟从马背上抱下来,径直抱进屋放到床上。 “舟舟,药箱没拿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包里有药。” 安新彦拿来止痛药和水给她放在手边,“舟舟,你把药吃了,我去小卖部给你买点吃的。” “谢谢。” 安新彦再回来的时候,宋舟已经冲完澡换了衣服躺进被子里,她蜷着身体,缩着脖子,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药吃了吗?”安新彦一边从塑料袋里往外拿东西一边问。 “吃了。” 安新彦把买来的暖宝宝递给宋舟,又烧水冲了一杯红糖姜茶。 宋舟坐起来接过姜茶喝了几口,身体暖和,痛感轻了点,抬头对安新彦笑了笑,“谢谢彦哥。” 安新彦看她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勉力挂上来的笑,心中闷塞,想到这一切都源于自己那个电话,愧疚更盛,他勉强自己也笑了笑,“谢什么,越来越客气了。” 宋舟低头又喝一口茶,没再说话。 “舟舟,你这个团接下来几天我来带,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 “你哪有时间?” “有的,你只管休息你的,你不想留这里,我找人顺你回乌鲁木齐也行。” 宋舟想了想,“算了,我跟你们走吧。” 下一个团五天后在伊宁出发,从禾木过去路上要不少时间,在这里休息也待不了几天,还得另外找熟人搭车。 “那你就都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