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嵌在墙中的权杖,其顶端分为五条弧形,呈螺旋状,延伸一尺,镂空交汇,一看便是件古老的器物,而其旁边的墙面上,则龙飞凤舞的刻着四个大字,狂木权杖。 且仔细看去,无论是其镶嵌的那个凹槽,还是这四个刻字,都不像是凿砌了很久的样子,而其周边,也确实存在着明显的刻意人为痕迹。 此刻,阿难正愣愣的瞪着眼睛,盯着这个权杖看了半晌,其嘴巴微微张开又缓缓闭合,兀的,很是惊愕的说道, “这个,这个东西,我记得原本,这里并没有啊。。” “你说的,是那个权杖嘛?嗯,狂木权杖,应该是这个名字吧,它确实与这里的壁画不太相配,我刚刚,还尝试着想要将其取下来呢,只可惜失败了。。” “。。。” “要不,阿难,你也试试吧。。” 洪云乾突然灵光一闪,下意识地便如此提了一嘴,只不过,阿难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是双眼死死地盯着这把权杖,而他的思绪飞掠,不知为何,竟是忽然想起了炽天仙,这让其神情,也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这东西,该不会是那个该死的臭老头,故意留下来的吧,这难不成,该不会他这是,这是为了我吧。。” 几乎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刚刚从阿难的脑袋里冒出来,他便冷不丁的浑身一抖,有些无语的呲呲牙又咧咧嘴,带着浓浓地嫌弃加鄙夷,小声啐道, “我去,这怎么可能。。” “什么,什么怎么可能,阿难,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额没,没什么,咳,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杖子,之前这间密室中,我敢肯定,并没有这个东西。。” “哎,富兴,你做什么呢。。” “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能不能把它给拿下来,啊嘿。。” 说话间,洪富兴已经来到了那面墙下,他伸手或抠或拽,各种姿势都试了好多次,可那狂木权杖,依旧是纹丝不动的嵌在墙上,他不禁皱起眉头,喘了几口粗气,颇有些不相信的嘟囔道, “嘿这,这怎么拿不动啊。。” “哼,臭小子,我刚刚就说过自己失败了,你要是这么容易,就把它给拿下来,那我这脸还往哪搁啊。。” “额,阿爸,我。。” “那个,阿难呐,你不妨也,也去试试吧。。” “嗯?嗯,好。。” 洪云乾没好气的道了洪富兴一嘴,不等其回应,便兀自转过头,再次劝说起阿难来,而这一次,阿难做出了回应,只见其没怎么犹豫地,便是点点头,且不急不慢地走向了嵌着狂木权杖的那面墙。 在皱眉思索片刻后,他终于试探着伸手摸去,而触及狂木权杖的瞬间,阿难顿感冰凉一片,紧接着,却是不知道哪里响起了叮的一声脆响,这狂木权杖竟似传来了一阵拉扯,直让阿难的灵魂,都猛地颤抖起来,就如同要出窍一般。 而恍惚之间,他下意识的全身猛地一哆嗦,手上自然而然地爆发用力,竟是将狂木权杖一把给拿了下来, “哇塞,阿爸,你真的是神了,你是怎么知道姐夫能拿下来的。。” “额这,我,我不知道啊。。” 洪云乾父子不过交谈俩句,神色便愈发呆滞的看向阿难,且这二人的脸上,渐渐地涌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可那狂木权杖,突然猛地亮起道道暗光,阿难只觉得一股更大的吸扯之力猛地传来,让他不禁痛苦的半跪在地,意识也仿佛遁入了某个镜面世界。 且依稀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披散着长发的老者身影,而这位老者,正面目狰狞,却又气势睥睨的将狂木权杖,直接插入了大地, “啊~~。。” “阿难。。” “姐夫。。” 随着阿难的一声惨叫,洪云乾父子被吓的神色一变,慌忙回神,并连忙上前搀扶着他,可却被一股莫名地力量,硬生生地弹了回来。 而此刻的阿难,面容已经扭曲,身体也正不断的闪过青黑赤白黄五色光芒,他下意识的模仿那老者身影的动作,艰难的挺直身躯,大吼一声中,猛地将狂木权杖插入了地面。 短暂的寂静中,突然嘭的一声沉闷的爆响,这里原本就浓郁暴躁的五行元素,就好似燃烧觉醒一般,开始疯狂的涌向狂木权杖。 而随着狂木权杖上的那暗光,渐渐开始变得刺眼,阿难原本感受到的那股吸扯之力,骤然化作了决堤之水,喷薄而返。 这让阿难顿感一阵全身的刺痛,可他的气息,也在这一刻,犹如长虹贯日一般,将整个地下城密室,震得微微摇晃,而令人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