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费劲解释,耳朵也泛红,明显在隐瞒什么的项翛年,铦之冢崇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就在她身后的那块帘子。 [看这么野的?] 铦之冢崇敛下明白状况后眼底的惊讶,顿了一瞬之后,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向项翛年的眼神,满是玩味。 对于项翛年身后帘子遮挡的区域,他自然也了解,无非就是一些用夺人眼球的方式,传授两性教育,并满足人们一部分渴求的教学用材。 作为一名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再加上圈子里形形色色的,铦之冢崇也见识过不少,他倒是没有太多避讳。 就是项翛年这个青涩又扭捏的态度,掩耳盗铃的掩盖方式,让铦之冢崇从内心深处,油然升起一股作恶的兴趣。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这张洁白天真的小脸上,如果染上绯红色…… 这双清澈流光的大眼睛,如果眼尾泛红,水光粼粼的,那该是多么的…… 让人“性”奋啊! 铦之冢崇思绪越走越远,兴致已经被完全激起。 在项翛年看不到的角度,铦之冢崇看着她的视线危险又炽热,这情谊,和他的堂兄弟,埴之冢光邦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不得让人感叹一句,能玩在一起的男生,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铦之冢前辈?”项翛年感觉自己说完话后,空气好像沉寂了一段较长的时间,她抬头,不解地看向铦之冢崇。 项翛年抬头的那一瞬,铦之冢崇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示人的无表情形象,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快放寒假了,你有什么安排?” 对哦,霓虹这边放寒假和华国那边不一样,放得比较早,印象里好像是在元旦左右开始放寒假来着。 既然这样,那她可以回国去医院看看,西医不行,还可以找个老中医帮她调理调理。 打定主意的项翛年,仿佛干妥了一件大事,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被挪走了一块,她松快地笑着回道:“大概要回国去拜年吧。” 去她生母的坟上烧点纸,为原主尽点孝,顺便去拜访一下当初帮了原主的居委会,再问问她现在能不能独立出来。 这么想想,回国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自己,项翛年突然觉得头疼。 但是,头疼也得去办,这可事关她今后的人生自由。 “是么……”铦之冢崇回答得若有所思。 苦恼一堆事儿的项翛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说起来,早上,你没事吧?”铦之冢崇想到早上剪彩,发现项翛年就要摔倒在地时,那惊险的一幕,问道。 “啊,那是我不小心打盹了,早上真的是太谢谢你了,铦之冢前辈,不然现在我怕是不能好端端站在这里了。” 项翛年说完,后退一步,向铦之冢崇郑重鞠了一躬,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倒也不必这么隆重。 铦之冢崇有些无奈,正想伸手把弯着腰的项翛年拉起来,但项翛年还没完: “我想好好感谢你,谢礼准备什么好啊?但我也只有手艺拿得出手了,铦之冢前辈,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啊。” 剩下的钱,撇去生活费,和一部分应对意外的备用金,采购完的项翛年已经买不起什么像样的谢礼了,只能用手作,心意来凑了。 本想拒绝项翛年,让她不用这么客气的铦之冢崇,听到她给自己单独做吃的,不争气地咽下了嘴边回绝的话,转而满含笑意答道:“好,我想吃蛋炒饭。” 不知是不是在回忆上次尝到的美味,铦之冢崇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噜咕噜声。 铦之冢崇:“……” 这就尴尬了。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铦之冢崇,脑子空白了一瞬,他回忆他以往十八年人生当中学过的所有知识,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挽救措施,于是他选择: “对不起,失礼了。” 低沉浑厚的男嗓音,干脆利落揽下所有。 “噗嗤。” 项翛年看着面前手足无措,只能挠着自己后脑勺的铦之冢崇,没憋住,轻笑出声。 铦之冢崇本来还懊恼着,但博她一乐,倒也值得。 铦之冢崇看着眼前的女孩,笑得乱颤,眼底也浮起了宠溺,嘴角跟着牵起,笑得温和,然后向项翛年投出了一枚直球火乍弹: “能去你家吃吗?” “……嗝。” 项翛年被这一句话吓的立马收住了笑,但从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