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走吧,既然是顺着这条道被冲下来的,那肯定能走回去的。”项翛年自我鼓励,同时也给埴之冢光邦信心。 “嗯,我相信你。” 项翛年得到回应后,头也不抬,往前方直直走去。 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埴之冢光邦小心不被她发现,近乎贪恋地汲取着她脖颈处柠檬草的香气,热烈的视线赤裸裸地盯着她雪白小巧的耳朵,舔了舔唇。 他的双手张开又握紧,克制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尽可能让自己不该碰触到她的,身体某个部位收敛。 真是要命了。 埴之冢光邦,在项翛年的背上,渡过了一段甜蜜又折磨的时光。 项翛年背着埴之冢光邦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隐隐约约听见前面树林躁乱的响动,她暗暗提高戒备,悄悄走进。 看看是来找他们的大家,还是危险的动物。 “铦前辈!”春绯有些焦急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朵。 “年年酱,你先放我……”下来。 意识到自己现在被项翛年背着的这个样子,极为不妥,挣扎想下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还好,要是被部里其他人发现,他…… 项翛年不敢耽搁时间,无视了埴之冢光邦的要求,还因为他的挣扎导致身形不稳,她不满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让他别闹。 这下背上的人彻底安静了,就是身体的温度直线上伸。 但项翛年眼下无暇顾及,拨开树丛径直上前。 就看到。 满地倒着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中间站着看向这边好像被吓到的铦之冢崇,和乐呵呵看过来的春绯,以及不远处跑来的其余众人。 “honey前辈!年年!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跑到眼前,众人才看清楚他们两人的姿态——年年背着honey前辈。 众人:“!” 几人如出一辙地睁大双眼,面带惊悚地看着项翛年。 “……年年酱,放我下来吧。”原地社死,脚趾扣得紧紧的埴之冢光邦,率先反应过来,放弃挣扎,只求自己能先从这尴尬的场景中落地。 “不行,你没鞋……那我让铦之冢前辈背你?”项翛年先是拒绝了埴之冢光邦的诉求,但看到众人脸上更为惊恐的表情,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羞耻,退而求其次提出备案。 “好的!就这样办吧!崇!”埴之冢光邦听言,立马呼唤铦之冢崇的名字,像是看救星一样期盼地看着不远处的铦之冢崇。 但铦之冢崇好像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怔愣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停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别无他法,项翛年走上前,准备往他身上交接埴之冢光邦。 背的时间久了,哪怕埴之冢光邦再轻,此刻也像个秤砣一样,越来越沉,项翛年也快坚持不住了。 “什,我好像看到年年背着honey前辈,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打头阵的须王环摇着身边眼镜有些歪斜的凤镜夜,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虽然我也很想回答你‘是的’,但是,我两只眼睛都亲眼看见了,真的不能再真了。”凤镜夜扶正自己歪掉的眼镜,努力找回自己平稳的声线,“不过,春绯说的可靠,原来是这个意思。” 常陆院双胞胎则是整齐地张大嘴巴,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在不停揉搓自己的眼睛,确认眼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年年,honey前辈,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唯一不意外的春绯,对他们两人说着欢迎词。 铦之冢崇沉默地接过项翛年背上的埴之冢光邦,然后把他小心地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卸下重任的项翛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看着地上的黑衣人,问向春绯:“这些人是?” “好像误认为我们是可疑人物了,不过没关系,被铦前辈放倒了。” “是这样啊,你们这边情况也够呛啊。”项翛年揉着自己酸涩的脖子,感叹道。 “铦,honey,难道是铦之冢和埴之冢家的少爷?”地上的黑衣人叨念着,突然集体土下座,开始道歉:“对不起,我们失礼了,没想到竟然能看到埴之冢少爷和铦之冢少爷的尊荣,和少爷直接交手的今天,我们倍感荣幸,无上荣光。” “这么夸张吗?”项翛年一脸无语。 那边。 坐在铦之冢崇肩膀上的埴之冢光邦,缓过气来,轻轻拍着底下人的脑袋,道: “崇,你保护了春酱,真是太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也不寂寞吧?” “……也不是这样。”铦之冢崇移开视线,却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