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月手忙脚乱的接下了程樽扔过来的书,入手的触感很舒服,书面已经有些泛黄,想来是有些年头了。仔细一看赫然是一本专门记载巫蛊之术的书籍。 上官翎月一阵欣喜,感激道:“多谢程阁主。”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程樽对上官翎月招了招手,示意她到玉床旁边,道:“你过来,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先给这老头子放点血验验。” 上官翎月走到玉床边,看了看一旁的苏一涟。苏一涟反应比她快的多,只见他拿起一枚银针,拿过楼主的手指扎了一下,奇异的一目出现了,伤口流出来的血是一种诡异的暗紫红色,与常人完全不同。 “这确实是心合蛊。”程樽认真起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表情有些严肃,“你们别碰他的血。” 苏一涟顿时像触电一般,赶忙把刚刚扎血的那枚银针放到了一旁,问道:“这蛊能靠血传染?” 程樽点了点头,道:“虽然蛊母只有一个,但是若是感染了,一个蛊母就能控制一群人。” “控制?”上官翎月听到这两个字以后心跳猛地漏掉一拍,这个蛊居然可以控制一个人吗? “现在心合蛊还没有完成,如果真正完成了,那这老家伙就会被蛊母所有者控制。”程樽说完以后却是笑道,“有意思,实在有意思,居然真的有人能炼出这种蛊。” 程樽看着苍风楼楼主,眼里满是赞赏,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一般。 上官翎月就看见程樽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了一个白玉瓶,不知怎么弄的,就把苍风楼楼主的血都收到了玉瓶中。 “那现在要怎么办?”苏一涟忍不住问道。夜瑜不在,他也摸不清程樽的态度。程樽的疯在修真界人尽皆知,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特殊,他才不会跟这疯子有来往。 程樽看了看苏一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收起玉瓶以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苏一涟,问道:“东炎圣手,你和夜瑜那家伙达成了什么交换,他居然会给我开出那种条件。” 苏一涟一愣,他不过是答应了夜瑜替他办一件事,听程樽这话,夜瑜为了让他答应出手救治楼主,给出了很大的牺牲?所以夜瑜叫他做的究竟是什么,能让夜瑜用大代价交换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见苏一涟不说话,程樽轻笑一声,不再理他。 “你们俩在这轮番照看着这个老家伙,只要不碰他的血,其他都没问题。我去炼药”程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一旁的乔岁湫见程樽走了,也起身离开。 程樽和乔岁湫一走,静室里就只剩下上官翎月和苏一涟二人。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上官翎月坐到了刚刚乔岁湫坐的位置,留他们二人在这就是为了保证苍风楼主的安全,他们现在除了看护好楼主,什么也做不了,其他的只能等程樽回来再说。 傍晚时分,夜瑜和刘汐等人到了南庄。 “情况如何?”夜瑜见到程樽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苍风楼楼主的情况。 “目前还算稳定,少阁主不如来看看?”程樽笑着回答道,“我已经在配药了,用药还要再观察情况。” 刘汐在金陵城同夜瑜汇合以后就听夜瑜说了事情的经过,这会听了程樽和夜瑜的对话以后,便打算先去休息,于是他朝夜瑜点了点头,带着千云宗的几个人跟着一旁的管家走了。他父亲毕竟已经失踪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些日子,况且他目前掌握的线索本来也是捕风捉影,未必都是真的。 穆兰赋则是因为对医药一窍不通,知晓苍风楼楼主没事以后也跟着管家去休息了。 夜瑜则是跟着程樽来到了静室。 骤然有人推门进来,上官翎月下意识地站起身,然后就看到程樽带着一袭青衣的夜瑜走了进来。 夜瑜也看到了上官翎月,上前几步问道:“楼主现在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目前还没有恶化。”上官翎月如实回答道,“不过他的血已经有了传染性。” 一旁的苏一涟看到夜瑜,也开口问道:“你在金陵这几天,打探到什么?” 夜瑜听罢却是忽地笑了,苏一涟被他这个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地说道:“你笑什么。” 夜瑜冷哼一声,自嘲道:“我好心帮你们苍风楼这个忙,结果现在无缘无故地背锅了。东炎圣手,你这不好好赔偿我们洛辰阁可说不过去。” “发生了什么?”苏一涟被夜瑜说懵了,什么叫背锅了,他不在的这几天,苍风楼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何,苏一涟看到夜瑜笑就感觉没什么好事。 “在我们走之后没几天,你们苍风楼就对外宣称说是我们洛辰阁图谋不轨,借着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