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脑的解释着。 秦岭:“所有人都知道这匾额是咱家的吧,他没带管家,没带下人,自己招摇撞市的捧着来的,就等于锣鼓喧天的昭告天下,他是咱们的人!” 文青山:“那你还让他认准了,是你救的!不是殿下让你救的吗?” 秦岭以为自己解释的够明白了,结果青山还是没听懂,秦岭无奈的拍了拍文青山的肩膀:“青山啊,好好做生意吧,答应我这辈子,别进官场!” 文青山白眼翻上天的切了一声。常逾和倪孜虽然都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事,可是看着他们二人的谈话,常逾和倪孜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秦岭虽然嘴上那么说,可还是耐心的解释:“这李彦青颇懂为官之道,别人怎么觉得,不过是传言,有些话还是要从他李彦青口中证实的,难不成哪一天他就给阿逾卖了,我这身份呢,可以是阿逾的侍卫,也可以是江湖上的秦二爷,届时往我身上一推万事大吉,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文青山:“你还说你不是狐狸!我就纳了闷了,你这武学上乘,聪慧貌美,这老天爷对你也太好了吧!” 秦岭看着文青山的羡慕,心中有些酸涩:好吗?拿命换的! 李彦青的事情结束之后,常逾也不再举棋不定,开始准备着自己的大计,为了这个大计,常逾已经连续几日都没有上朝了,朝中所有的消息,都靠田绛告知! 这一日,吃饱喝足之后,大家都各自忙着手中的活,常逾和倪孜抱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精心养了些时日,两个孩子也算是养胖了些,虽然身量还有些差距,但还算是健康。 赵婶和郑嬷嬷打算给两个孩子做个百家被,秦岭便帮着他们两个挑拣着蚕丝,没过一会田绛便带着一些东西回来了,脚步声沉重的让秦岭不自觉的扣了扣耳朵,郑嬷嬷从常逾手中将孩子接过,田伯也顺势坐在了一旁,将东西交给常逾:“这是这个阶段找到的证据,还有,圣上已经下旨,命荣王殿下不再参与蓬莱的军务,去黄河解决失修一事,并拨款二十万两,赈灾济民!” 常逾对这个答案明显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幽幽的问:“负责押运赈灾银两的是谁!” 田绛:“工部清水司的黄灵蛮任特使,户部员外郎安怆任副使,兵部司马部和锦衣卫各派二十人随行!” 常逾哼声:“黄灵蛮、安怆,这可都是荣王的人,哪怕刚刚犯了错,圣上还是相信他,看来是要为我这个大皇兄添些实质性的功绩了!” 赵婶拿来了椅子,示意让田绛坐,田绛憨厚的笑意,让脸上的皱纹都添着喜气。 田绛:“要和宋指挥使说一声吗?” 常逾:“不用,功绩是谁的并不重要,能救百姓于水火就行了,蓬莱那边如何了?” 田绛:“今儿个一早,圣上召见了戚将军,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终还是让戚少将军留在了蓬莱郡!不过换了邓禹之为指挥使!” 常逾想了想,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还是倪孜提醒道:“内阁邓翰林的儿子?” 田绛:“是,听说是左相举荐的,如今那些活着的世家子弟也只有邓禹之对兵法还有些研究!” 常逾皱眉,邓翰林他倒是知道,只是这个邓涵之,他还真没什么印象,可左相推荐的人,常逾天生抱有迟疑的态度:“又是左相?他常年告假养病,现下倒是活跃的很啊!但愿这个邓禹之不是纸上谈兵吧!” 田绛:“圣上被太极殿外哭天抢地的官员扰的头痛不已,无奈请了左相来,而左相在见过他们之后,那些求着圣上做主的官员竟也不再闹了!” 这些结果常逾倒是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解决的人竟然会是左相,而且最近左相这个名字好像频繁出现。 田绛:“咱们现在手中的证据已经足够为几个案子平反了,要动手吗?” 常逾:“不急,这些苦主一直没有闹,应该是已经被安抚了,平冤昭雪这四个字,不能只为了死人的清誉,也得为着活人的未来,不能因为平冤而断了他们的生路!先继续搜集证据!” 田绛:“明白!” 看着文青山过来之后在原地驻足,常逾便知道他有话要说,示意让他直接开口。 文青山一脸为难:“康王派人来,说要向您求取解药!” 一直在一旁帮忙的秦岭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康王按照约定,取得了战略消息,他和常逾也不能做一个失信的人,可就那样放了康王妃,就像是放虎归山,两个人便商议着,有没有另一种法子,既能让康王妃不再害人,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放下,思来想去,还是秦岭想了这个法子,像许梦黎要了失忆药,可这东西也不是毒药,哪里来的解药呢? 常逾沉沉的应了一声,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