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田伯,我又没有珺娘和襄王那种惑心的本事,除非你让我将那些人都杀了!” 文青山:“那就不救了吗?” 秦岭叹了口气,将手搭在文青山的肩膀上:“现在不动才是在救他,否则一旦咱们出手,皇帝直接给咱们扣上一顶杀人灭口的帽子,到时候有嘴都说不清!田伯又不傻,他发现剑柄里的消息没了,就知道是被人拿走了,那要是皇帝拿走了,还要他写什么罪证啊!” 文青山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秦岭错愕的神情引得常逾偷笑,既然他愿意将话,那便给文青山解释个够吧,秦岭看了常逾一眼,只能无奈的给文青山解释道:“现在人证在寒盛楼,扈慈他们又不知道有物证,所以只能寄托于田伯,成为能搬倒那些物证的新人证!” 文青山好像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出手,田伯就没有危险?!” 秦岭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说的对。 文青山:“那他们不会设计刺杀田伯,然后栽赃于我们吗?” 秦岭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显这个□□嘛呀:“青山啊,你还是做生意吧,这里不适合你,田伯现在活着的价值肯定高于死着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才不会用这招呢!” 看着文青山似懂非懂的啊了一声,秦岭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自己琢磨吧,那一刻秦岭终于明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道理了。 珺娘在房中摆弄着香料,一袭红纱将该遮的地方遮的犹抱琵琶半遮面,鳞波影桎的光线在她的肌肤上争掠噬影。 孙妈妈:“楼主,九爷来了消息,说西宁郡主中了!” 珺娘停了手中的动作,眼中尽是惊喜:“这么快?!正巧常逾送了消息,那我可得给她和白长梅的婚礼送份大礼啊!” 孙妈妈:“可西宁郡主会邀请我们吗?” 珺娘没了制香的兴趣,赶紧起身:“不重要,我可不是什么善人,自然是要不请自来的!让十七备些礼物,我们去给他们添个堵!” 一想到这,珺娘就高兴的不行,在这寒盛楼里拿捏人心,对于珺娘来说,那可是轻而易举,能出去玩玩,珺娘也是有这个兴致的。 十七拎着不少东西跟在珺娘身后,一起来给白长梅贺喜,这门婚事看着是西宁郡主低嫁,实际上是两个都不良人,互相糟蹋。郡主府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虽说这桩婚事没有大操大办,但西宁毕竟是郡主,母族也想借白长梅和康王的势,所以这婚事办的怎么也得看得过去,辰妃也让人送了礼,只是对比倪孜的,少的不是一星半点。 没有请帖的珺娘和十七也站在人群中,看着家丁撒出来的那些个喜钱儿,嫌弃的不行,十七随手将手中的喜钱塞给了身旁的百姓,还得了句谢谢。 十七:“一个郡主,这排场也太寒酸了点儿吧!” 珺娘媚骨,即使站在人堆里,也能看出风尘的模样,不过这也是珺娘故意的,她根本不怕别人认出她是珺娘,倒是担心自己不被认出来:“要不是西宁郡主好面子,连这寒酸的怕是都没有呢!” 珺娘和十七一抬一喝的,看似是聊天,实则是给百姓讲故事呢!这几句话一出,果然就有好奇的人问:“怎么也是个郡主,那皇帝也没赏点什么?!” 珺娘:“怎么没有,你没看刚刚辰妃娘娘送了盒糕点吗?” 十七引起的嘲笑声,让家丁难堪,常逾大婚,辰妃可是整箱抬嫁,到了西宁郡主这,一盒糕点,寒酸的有些打脸了。 珺娘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她这个郡主之位,本就是抬高她家的脸面,奈何西宁郡主到了这个年岁,是谁家都不愿娶,要不是她与康王妃交情匪浅,这白大人没准也不愿意娶呢!要不康王妃替她请旨,怎么连个御赐的文书都没有呢?” “这是为何啊?!怎么也是郡主,这世代的爵位,总是能传下去的吧!” 珺娘故意提声:“你见过哪位郡主在家养男宠,养出人命的,这名声你家怕也是不愿意攀附!” “还有这档子事儿?” “说的好像有道理!你看她家门口的小厮,各个都白净儿的双手不沾阳春水,” “这位可是寒盛楼的楼主珺娘姑娘,这京城中的乐子可没她不知道的,她说的一定是真的!” 终于有人开眼,认出了珺娘的身份,珺娘虽身处红尘,可寒盛楼珺娘说一不二,绝无诳语的名声在外,还是有一定信服力的。 “这不是欺负人吗?听说这个白大人在元庆府可是兢兢业业为民请愿,是个好官儿呢!” 珺娘没好气儿的冷笑:“这什么鱼也得看什么水养!” 珺娘就差直接说,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