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养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秦岭带着常逾,没准还是个累赘呢! 塔西:“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他带回京中的!” 塔西丢下一句话,便像是风一样的离开了,秦岭下意识的迈步,可伤口却在提醒他行动受限,秦岭也只好看着塔西就那样离开,不过现在塔西的去留也不重要了,秦岭捂着腹部的伤口,赶紧惹着痛回到常逾身边。 “多谢少侠搭救!其实少侠若是将我交出去,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秦岭翻了个白眼,给自己止血的瞬间,抽空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行啊,正好能换两只烧鹅吃!” 常逾空洞的眼神中藏着些许惊喜,这种熟悉的感觉···只是还没等常逾多想,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闷出一口血来。 可常逾现在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伤势,满怀欣喜的问道:“是、阿恙吗?!” 秦岭早就意识到了不对,伸出手在常逾眼前晃了晃。 常逾:“是你在动吗?!” 秦岭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可他又不敢说,生怕伤了他的自尊。 常逾:“你怎么来了?你的狐毒可解了?” 秦岭心中像是打翻的调料五味杂陈的,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别人呢! 秦岭赶紧翻着自己包袱里的物件,看看有哪些是能用得上的:“没解,画蓉姑姑说,要我在在大限之前三个月去找她,解药只有在那个时候有用!” 常逾:“有解药就好!” 秦岭根本没去医药谷,所谓的大限三月之前去找人,不过是秦岭随口编的说辞罢了,毕竟狐尾再绽之日的苦痛,他掩饰不了,这个借口至少还能糊弄的住! 秦岭余光瞟了他一眼:“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 常逾:“被塔西打了一掌,撞了头之后,好像看不见了···还以为能在死之前看见你呢···” 秦岭听不下去,和常逾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积攒的修养也在此刻荡然无存:“放你娘的狗屁,有我在,你死不了,也瞎不了!” 秦岭及其野蛮的抓起常逾的手,常逾现在是内伤外伤交错,刚刚自己用穴位之法,将他淤积在胸腔的淤血吐了出来,可这伤是现在他身上最轻的了,秦岭悔自己为何刚刚没有发现塔西在这,或许早一刻,秦岭便有更多的机会救常逾,秦岭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无论号了几次脉,秦岭还是无法知道,塔西是下的什么毒,关键现在常逾的颅内有血块,若是用内力将毒逼出来,这个血块可能就不是夺走常逾的眼睛了··· 无奈之下秦岭抽出匕首:“阿逾,痛一下!你忍一忍!” 说着将常逾的手腕划开,让血滴在碗中后,将他的手腕包扎好。秦岭随手将之前采的果子塞到他的手中,像是安慰,也像是鼓励。 秦岭:“你这身子暂时吃不得别的,先吃个果子吧!” 不是秦岭不让他吃,而是秦岭身上只有这么一个果子。 常逾知道秦岭想做什么,可刚刚秦岭的力气大的骇人,不管常逾用了多大的力气,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秦岭钳制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阿恙,这毒一定是塔西特质的,你的血未必就得了我!” 秦岭应了一声,他们都十分清楚,眼睛和身体不属一个体系,他的血能解身体里的毒,却未必能解眼睛上的,其实说到底,常逾还是不希望秦岭用自己的血救他。 秦岭端着常逾的血,走到门外,哪怕这血腥气是秦岭最厌恶的,为了能探明常逾身上到底是什么毒,秦岭也顾不得其他,将这碗血一饮而尽,秦岭用内力游走周身,试图用此法加速毒物的进程,从而知道这毒到底对人有何危害,可当毒物逐渐上升至心脉,秦岭忽而感觉气血翻涌,忙着将毒物逼了出来,一口鲜血瞬间呕出,看来这具躯壳看来真的是大限将至了,从前的他,可是从来感受不到这些的,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索性这毒物伤不到他,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血能救常逾,不过是有些麻烦罢了,秦岭回到庙里,静悄悄的将腹部的伤包扎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被常逾发现了什么! 常逾捧着果子闻着果香,嘴角维扬,却没有直接入口,四下在身上也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秦岭扬声:“洗过啦!” 常逾:“我知道,我只是在找匕首,你我各一半!” 其实秦岭也很饿,只是这果子金贵,常逾现在需要营养,他便也没了那些口腹之欲,可若不按照常逾说的一人一半,想必他也不会吃。秦岭从他怀中抓起苹果,掌心用力,直接掰成了两半,这才放到了常逾手中。 常逾吃的开心,可秦岭也不理解,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开心的呢?秦岭将那半个果子放到一旁:“我先帮你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