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倪孜知道秦岭的意思,可是冒充一事并非易事,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二爷是想···” 秦岭将刚刚的信燃了个干净:“对外说,阿逾与田伯一同回京,途中重伤中了毒昏迷不醒,这才命田伯去送···” 倪孜:“圣上爱面子,即使百官纷说,也一直没有下旨,是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不想皇子背负叛国之罪,可现在愈演愈烈,皇帝不可能维持自见,利用此事即可彰显圣上大义灭亲,还可削弱殿下的势力,对于圣上而言,亦是未尝不可!只是这人···” 秦岭心中已有了决策,甚至怀疑,圣上不仅仅是想从中捞好处,这刺杀的人,没准也有皇帝的帮手,只是现在不能言明罢了:“劳烦王妃将人拖住,剩下的我来想法子!” 倪孜看着秦岭的坚定,没有质疑,常逾信他,倪孜自然也是相信的:“好,秦公子放心,只要你不回来,这府里我便不会让一只蝇虫飞进来!” 倪孜不知道他有什么法子,可到了这一步,她也是相信秦岭的,看着秦岭点地而跃,倪孜在第一时间下了命令:“赵婶,杀只鸡,做出再给殿下做补品的样子,之前乔大夫配的一些跌打损伤和治疗外伤药统统拿出来,能熬的都熬上,最好将屋子都熏满药香才好!” 赵婶领了命,赶紧去忙活,倪孜回到房间,从床铺之下抽出常逾曾经藏好的匕首,将其藏在衣袖之中,做好了她心中的‘万全’准备。 秦岭来到了寒盛楼,谁知一向看中秦岭样貌的珺娘,第一次没给秦岭好脸色:“二爷来做什么?” 秦岭十万火急,是在是没工夫与其叙旧:“实不相瞒,我有事相求!” 珺娘冷言嘲讽:“十七因为应允了二爷,如今伤重难愈,怕不是我们帮不上二爷!” 秦岭既是求人,也自知应是有求人的态度:“十七是我求着他去帮的阿逾,今日他重伤,我也难辞其咎,姐姐若是信我,可否能让我去看看?” 珺娘盯着秦岭,别的不说,秦岭确实是个有诚信的人,在江湖上也是人尽皆知,珺娘绝不轻信于人,可这一次,她想信秦岭一回,秦岭看着十七脸色苍白,心中颇有愧意,抓起十七的手切脉,内伤如飓,伤的不轻! 珺娘言简意赅的讲述着十七回来的经过:“十七跟着萧王出京查案,路遇险情,萧王让十七带着人证回来,可十七却因为护着这些人证,伤的到现在也没醒!” 秦岭切脉之后,心中有了底:“劳烦珺娘将十七扶起来!” 珺娘:“你要做什么?” 秦岭:“即使受我所托,我便不能置之不理!” 秦岭用自己的内力给十七疗伤,果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十七的伤势便好了大半!连脸色都几近正常:“他内伤已经无碍,这些外伤,珺娘可请故渊堂的乔林来医治,他的医术不错,我与其也有些交情,想必用不了多久,十七的伤便能痊愈了!不过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找其他大夫来相看!” 珺娘帮十七掖好了被子:“不必了,二爷的本事,我还是信得过的!二公子还是有话直说吧!” 秦岭单刀直入:“十七送回来的那些人证可还在?” 珺娘:“那十七用命护回来的,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死了!” 秦岭稍稍有些放心:“那还劳烦姐姐多照看些时日!” 珺娘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看向床榻上的十七,本是一肚子怒火的她,也在秦岭为他疗伤之后消散了大半:“看在二爷的面子上,此事算我应下了,不过二爷也不必问我萧王殿下的下落,我确实不知!我若知道,早就将十七受的伤归咎在他的身上了!” 秦岭:“我今日前来,还为了另外一件事,听闻五叔在此,所以特意来求姐姐,让五叔将我变成阿逾!” 特意让五叔来,是让他帮着常逾阻断东瀛商路的,只是珺娘没想到,秦岭能想到利用五叔的本事狸猫换太子,珺娘不知现在的形势,唐衍是不是也算到了。 珺娘:“二也是想易容顶替三殿下?如今萧王殿下失踪,就算你顶了他,也并非长久之计!” 秦岭:“这是我的事!就不劳楼主费心了!” 刚刚还称呼珺娘为姐姐的秦岭,此刻也换了称谓,珺娘也顺势端起了楼主的架子,瞟了一眼十七,秦岭故意更改成为,是要将这朝堂事转换成为江湖事,是要自己全都揽下了后果。 珺娘:“如今你是想让我费心,我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秦岭抱拳合掌:“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