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京城,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萧王府的大门竟然被封了,这封条和守卫自然是困不住他,秦岭走到后院,向后退行数步,一个加速,几个蝇步便翻墙而入,倪孜在院中做着女红,看见秦岭,也没有太过于惊讶,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放下手上的活计,让他进厅内说,秦岭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倪孜起身的时候肚子大了许多,看来,要有小阿逾了。 秦岭:“恭喜王妃了···” 倪孜:“现在不是说恭喜的时候!公子可是收到了消息?” 倪孜不是一个避重就轻的人,既然这么说,秦岭知道一定是出了事:“走之前我拖了一个江湖的朋友,希望他能在京中护着阿逾周全,前几日我接到他的消息,只是说裘玉两位将军殒身,虎符丢失,阿逾恐有危险!可我不知阿逾是在京中还是在何处,再回信,便没了消息,这才决意先回来看看!” 倪孜点点头:“我长话短说,虎符丢失后,圣上派了殿下去往蓬莱郡查探虎符下落,昨夜,田伯带着虎符重伤而归,康王等人借由之前蓬莱郡守渎职,而宋指挥使押解的途中遇刺一事,便颠倒黑白,说是殿下织网谋算,私盗虎符,去往蓬莱是为了起兵政变,蓬莱郡守因为知情被灭口,而田伯是良心发现,奋力的将虎符送了回来!” 这套说辞可谓是编织的滴水不漏,连秦岭都不免心惊,只是现在没工夫想这些:“那阿逾呢?” 常逾:“关键的就是殿下现在杳无音信!今儿个一早,大理寺便奉旨封了府,想必用不了多久,圣上就要派人来试探萧王府的虚实了!” 秦岭:“也就是说,只要是阿逾不在,这个反叛的帽子就扣严实了?” 倪孜点点头。 秦岭:“田伯呢?不是说他和阿逾在一起吗?” 倪孜:“田伯将虎符送到御前,便重伤昏迷了,现在被扣在宫中,我也没法子!” 秦岭迅速的消化着倪孜所说的情况,想从中找到应对之法,绿玲从院子里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根本没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娘娘,不好了,刑部的人朝咱们府里来了!” 秦岭看了看四周,从他一进来就没看见文青山的影子:“文青山呢?” 绿玲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本不该在府里,可现在也没工夫惊讶,听着秦岭的吩咐就去找文青山:“我去叫!” 秦岭要尽快的掌握现在的形势,才能和倪孜商议出应对之策来:“十七说,是他陪着阿逾一起去的东瀛,也没回来吗?” 倪孜:“殿下走之前,珺娘姑娘和十七公子来过,说唐阁主派了他们三个来帮衬殿下,十七公子也确实跟着殿下去了东瀛,可青山昨夜去了寒盛楼探消息,十七公子奉殿下之名,护着人证回来,也是身负重伤,不知殿下在何处!” 文青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哎呦我的天,你可回来了!” 秦岭没有废话,拉着文青山问道:“你可知我与阿逾通信的方式吗?” 文青山点点头,示意知晓,秦岭转身问着倪孜:“王妃说,唐阁主派了三人来帮阿逾,珺娘是一个,十七是一个,另外那个可是五叔柳无涯?” 倪孜回想着那夜的话,连忙点头:“珺娘姑娘确实是叫他五叔!” 秦岭攥拳,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柳无涯可是一等一的易容高手,有了五叔的帮衬,或许此难可解,秦岭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对着文青山交代着:“我会用内力将你送出去,不管现在阿逾在哪,他都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传出消息来的,你去找,索性来的是刑部的人,不是内侍官,没有圣旨,我还能拖住他们!” 将文青山送出去后,秦岭回到刚刚议事的厅内,拿起竹骨剑,看了一眼倪孜:“守着你与阿逾的血脉,有我在你们不会受一点伤害!” 说着秦岭便悠哉悠哉的坐在萧王府的大门前,看似一击即破的他却是一人可抵千军,有他在,便是固若金汤的城池,无懈可击的堡垒。 倪孜也让绿玲去库房取了兵刃来,秦岭护着她们,没有义务,全凭着与常逾的交情,她们虽是女流,可也不是胆小畏事,用别人的命来成全自己的人,若到了那一刻,她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护着秦岭。 见来人是老熟人,秦岭挤出一丝笑来,只是心中骂了白长梅不止一遍。 白长梅:“我等奉命请萧王殿下去问话,请无关人员速速离开!” 秦岭四下看了看,除了他坐在这也没有其他人了,好像说的就是他,秦岭指了指自己:“白大人说的可是我?” 白长梅:“我等奉命抓捕萧王,无关人等请你离开!” 秦岭掸了掸外袍的灰尘,没将白长梅放在眼里:“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我可是住在这儿的人,怎就是无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