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算计::“都是一家人说的什么话,孜儿啊,现在你也知道,馥儿这婚事迟迟定不下来,再过几年就不好嫁了,不如你与殿下说说,怎么也是你的亲妹子,馥儿不会闹的,也不会与你争这什么,做个侧妃···” 倪孜算是听明白了,倪夫人这是打算踩着自己的肩膀,送她的女儿上位呢,不过三婶婶和六婶婶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被她利用了呢?还想着自己的家的女眷能借着倪孜的势力,往上爬一爬呢! 新婚回门,让自己的妹妹做新婚夫妇的妾室,是个人都想不出来这恶心人的主意,可常逾是个皇子,就算是侧室,也是比一些朝臣的正室有脸面,而且常逾从郡王到亲王只用了仅仅几年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若是常逾能攀上那个位置,那未来,或许就不是侧妃,而是皇妃了,这笔买卖可是只赚不赔,不需要任何本钱,只是要踩着倪孜的肩膀爬上去即可。 倪孜尽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母亲,我与殿下的婚事是圣上定的,殿下是皇子,就算是侧妃,也轮不到我做主不是?!” 倪夫人:“你现在有殿下撑腰,自然与京中贵眷相识的机会多,什么候府国公府,馥儿都不挑的,你若是不好意思,给母亲牵个线,母亲去也成!” 倪夫人这是见侧妃做不成,做个朝臣的正妻也不错,可她忘了,自己女儿在京中的名声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哪家重臣放着好人家的姑娘不要,非要娶个祖宗。 倪孜:“妹妹刚过笈礼,母亲就如此着急,当年孜儿年过二十,也不见母亲如此着急啊!” 倪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你这孩子是吉人自有天相,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今后是大富大贵的命数!” 不得不说,倪夫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倪孜还真是做不到:“是吗?那我这个吉人觉得,自己的妹妹亦是如此,没准年过二十以后,也能遇上好姻缘!” “这···” 倪孜是个读书人,用她的道理说服她,是最合适的,偏偏这些人啊,一个能辩的都没有,更关键的是,倪孜说的都是事实,还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倪夫人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六婶婶本来没意识到自己被倪夫人利用了,可听着她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到萧王府,才明白,她和三嫂嫂是被这个倪夫人当了枪使了,见倪孜否了倪夫人的话,六婶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走上前去故意拉着倪孜的手,像是多亲近似的:“二丫头,我家二郎的情况你也知道,自幼身体不好,我和你叔公也不盼着他能有什么出息,如今你家殿下权势滔天,我们也不求得个什么荫封,给他寻个闲差,能养活自己就成!” 倪孜抽出手:“权势滔天这话,婶子以后还是莫要讲了,如今倪家和萧王府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若是因此丢了什么,获罪的可不止萧王府!” 萧王府和倪家如今是两姓联姻,一旦萧王府出了事,获罪株连到倪家,谁也逃不开干系,倪孜以此震慑,也是希望这些亲戚以后能不狗仗人势,给常逾惹麻烦。 六婶婶被吓的心悸:“哎呦,我这是糊涂了,二丫头,你别跟婶子一般见识,婶子亦是心直口快!” 倪孜:“心直口快是无心的,可若是早就惦记上了,那就是早有预谋,堂哥身子好坏,孜儿不知,可孜儿知道,堂哥可是在寒盛楼包了年票的,就算身子不好,婶子也得去找寒盛楼的姑娘,而且能在寒盛楼包年票,这可不是百十两银子,还有什么吃不起饭的事儿!” 三婶婶还没来得及求倪孜,便知道自己家的事也不成了,言语里都是嘲讽:“你这孩子,不就是让你办个事儿吗?左右推脱,给你自家妹子拉媒你不干,给你堂兄弟保荐个营生你也不干,这真是高攀了,瞧不起族里的人儿了!” 倪孜:“这世上的营生,没什么高低贵贱,跑腿是活计,卖力气亦是,只要是凭本事吃饭,都无差别!” 六婶气急:“你享受荣华富贵,你让你堂兄弟去卖把子力气?!” 倪孜也收了脸上的笑,似乎在这多待半晌都觉得恶心,起身说道:“我的荣华富贵,你们可没帮上一点!我教书的时候,你们可是戳着我的脊梁骨,没一句好话,若不是圣上夸赞,你们很不得将我钉在绞手架上指责,诸位若是忘了,不如我提醒提醒诸位?我自幼是在庄子上长大的,是生死有命无人问津,若不是需要联姻维系父亲的官职,怕是没人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吧!” “你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那是你的父亲母亲,你怎能说出如此不忠孝的话来!” 倪孜:“若我说孝愉诚悌,想必诸位也听不懂,那我便换你们能听懂的话来,身为父母,应以为养育之恩相授,敢问我这母亲,是做到了哪一点?!” 倪夫人掩面假意哭泣:“都说继母难当,今儿个我算是领教了!你不帮家里也就算了了,可你这么说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