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些松动了!想必也是听了宫中的这些传闻吧!” 皇后不是害怕淑妃,只是她这人太过于冒进,而且知之甚多,以前虽然没有皇帝虽然给他体面,但至少没见过她,所以就算她知道的再多,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可现在皇帝若是真的要见她,保不齐她说出什么来。 正在皇后揣思如何对淑妃下手的时候,宫人不合时宜的进来禀告:“娘娘,您母家来人了!” 皇后面露不悦,言语中尽是嫌弃:“说本宫病了不见!” 宫侍再不会看眼色也能看得出来皇后心中是有气的,可来的人她也不能不报,毕竟两边她都得罪不起。 “是您的弟弟!” 秋泽听见来人,忙着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将他叫进来。 这几年,通过皇后在后宫的努力,加上襄王的帮衬,她的母族已经破有起色,虽然不抵颖妃的家世,可也算得上是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了。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看着自己的弟弟吊儿郎当,是气的头更疼了,可还能怎么办呢?父母只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弟弟,总不能将家族的荣耀留给旁系吧!所以多数时候,皇后就算再觉得他是提不起的阿斗,也会帮衬。 皇后的口吻尽是责怪之意,拍着桌子训斥道:“外臣无诏不得进后宫,这个道理还要我跟你讲多少遍!?” 还没等秋泽搬椅子,皇后的弟弟便歪坐在软榻上,这个位置可是平时皇帝的专位,秋泽看了看皇后的眼色,见皇后没发话,便将椅子又搬了回去。 “您是皇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又有了十皇子傍身,圣上不会怪罪您的!” 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样子,哪有国舅的模样,倒像是个市井的纨绔,皇后对其也是怒气不幸哀其不争! 皇后苦口婆心:“这个后宫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坐上皇后这个位置,论资历论宠爱论背景我都不是佼佼者!” 皇后的弟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知道,您都说了无数次了,是因为咱们家没什么背景能力,掀不起什么风浪!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您是皇后,我是朝中重臣,现在我手下的能人多着呢!” 秋泽端了茶上来:“国舅爷,现在后宫里传出来的流言对娘娘十分不利!” “哎呀不就是那个疯婆子在宫里烧纸,说什么兄弟阋墙,皇家无情,从古滇回来个三姓家奴吗?” 皇后骇然,本以为这个消息已经被她封锁,他一个外臣是怎么知道的。 皇后的弟弟笑的有些猥琐之意,让皇后不禁蹙眉:“姐,这宫里的流言不都是那些小宫女的闲来夜话吗?” 皇后听了这话,气的险些没背过去,先且不说私通宫侍的罪名,就是这些传出来的消息,就证明她这消息还是没封锁住。 皇后:“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怎么沾花惹草我不管,但是宫里你要是给我弄出人命,别怪我保不了你!” “您看您,又杞人忧天了不是?” 皇后现在的心思全然不在他的身上,满脑子都的都是如何拦着淑妃。 皇后:“赶紧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皇后的弟弟这才坐直,将茶饮一饮而尽:“这不是周家主在京中组织辩学吗?我听说他前几天进宫了,肯定是圣上给他出了题呗,您给透透!” 皇后盯着他看:“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去了?” “咱们家要想扩大,免不了收些自己的人,听说圣上此次要从这次辩学里提拔些有用的人,咱们也得早做准备不是?” 皇后这才算稍稍的舒心,他就算再好玩,也惦记着家族荣耀,就从这一点,还算是有的救。 皇后:“回去等着吧,本宫若是得了消息,让秋泽给你送过去!” “得嘞!您这珊瑚手串···” 皇后大手一摆,一个珊瑚手串能解决的事,哪里还是问题了。 “那祝您凤体万安!” 皇后看着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走了之后,端起一边的药碗一饮而尽。 秋泽结果皇后递来的药碗,碗沿边儿传来的温度有些凉:“娘娘,这药都凉了···” 皇后:“凉药也比这让人头疼的弟弟强!” 秋泽试探着问:“那淑妃那怎么办?” 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淑妃安静了这么久,他的母家在这个时候补充国库,只为见上一面,绝对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不过现在皇后已经没有时间和经历去追本溯源了,解决掉淑妃才是根本。 皇后:“本宫是后宫之主,任何一个嫔妃病了,本宫都有责任派太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