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逾的谋划和秦岭的帮衬下,耶律大雨成功的声东击西,绥城已经回归契丹的领地,契丹的五皇子也亲自率军驻守,秦岭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晃着双腿,宛若孩童一样自由自在,在他的脑海里,此事终于算是尘埃落定,他也可以早日回去了。 契丹的五皇子看着秦岭:“六弟这是在路上捡的?!” 耶律大雨笑道:“要是能捡,我倒是愿意千里奔赴,只是他,可是求也求不来的!” 五皇子听的云里雾里的,只知道耶律大雨这一趟凶险,还以为是他自己一路打过来的。 耶律大雨提醒道:“这辽人丢了绥城,不会善罢甘休,五哥还是谨慎为上!” “六弟放心,我定亲自驻守在此!” 耶律大雨尊敬道:“那便有劳五哥了!” “听闻父皇病情有所缓和,六弟此行回去还望替我带个好!” 耶律大雨:“五哥放心!” 秦岭从石墩上跳起来,看着耶律大雨叙完旧,恨不得赶紧拉着他往契丹的皇城走。 诚宁殿里,予舒匆匆的过来,颖妃是最不喜这种慌张的模样的,可予舒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定然又是出了什么事,便让身边的人都退下了。 予舒紧了两步,凑到颖妃身前:“娘娘,殿下失踪了!” 一向稳重的颖妃显然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不是说在回来的路上了吗?怎么会?” 予舒:“说是在渭州一带遇了匪,殿下的盛举不仅是在边境得了民心,就连京城内的百姓也盼着殿下回京,所以圣上特意瞒住了消息,这还是指挥使特意派人来告知的呢!” 颖妃知道现在就算飞过去也来不及,而且常逾回来的消息和路线只有京中的几人知晓,所以现在只能从京中的人入手。 颖妃:“圣上见了襄王?” 予舒:“您从裘府回来那日就见过了!” 颖妃心中多少有了猜想,此事八成是襄王得了消息动的手,而能给他递消息的,怕也不是颖妃所想的那个。 颖妃咬着牙:“他动作倒是快!现在不能用咱们的人,戚言快入京了,让他派人沿路去寻,不管如何,得先把怀律的队伍带回来!” 颖妃:“是!” 颖妃:“这消息先瞒着,顾郦那边本就不顺,如今怀律又出了事,怕是有人要对咱们下手了!只有咱们先断了这幕后之人,才能保护怀律!” 秦岭哈欠连天,困意正浓,要不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他估计是饭也懒得吃。 耶律大雨递了水给他,秦岭也不客气,是一个谢字也没有,救了他这么多次,再端着自己皇室的架子,可就没意思了。 耶律大雨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模样:“真好奇,齐逾是怎么将你纳入麾下的!” 秦岭没抬眼,有些不耐烦的道:“拉拢的话就不用说了!” 耶律大雨:“齐逾看来是真的对那个位置没兴趣!毕竟以你的能力,可号令武林为其谋算!” 秦岭不语,只是毫无灵魂的咀嚼着食物,仿佛耶律大雨正对着空气说话一样,与他并无关系! 耶律大雨继续说道:“我倒是有些羡慕他了!” 秦岭白眼恨不得翻上天,一向碎嘴的他也觉得眼前人聒噪,这才开口道:“在你眼里,取得的权利难不成都是为了一己私欲?他心中的家国抱负,我作为朋友,可以替他守着,可我不能利用自己的本事威胁整个武林为其卖命!我不会这么做,阿逾也不会接受!” 耶律大雨:“二爷误会我了!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若他有心,一定是位贤主!” 秦岭放下筷子:“你不必与我道歉,若非信任阿逾,我也不会来护你,你若有心还是回馈百姓吧!” 秦岭护着耶律大雨一路回到契丹王城,拒绝了金银钱财,也拒绝了摆宴流水。 耶律大雨想秦岭道谢:“二爷护我一路,说什么都不要···” 秦岭抬手,示意没必要的话不必说:“我着急赶路,剩下的事有缘再议吧,尽然到了贵国,还请六皇子尽一尽地主之谊,劳烦备些干粮,再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吧,性格温顺些,太烈的我驯不了!” 耶律大雨:“没想到二爷也有弱项!” 秦岭没说什么,此刻安静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常逾。 耶律大雨将常逾的信递给秦岭:“这是鄞成王派人给你的信,送信的被辽人所劫,若不是遇上了五哥的人,这信就回不到你手了!” 秦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漆印,没有被二次打开的痕迹,又确认了常逾的笔迹,这才打开,里面只有两幅画,一幅是司马光砸缸,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