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似的,屎要是没拉干净抓紧回家找娘,别满嘴喷粪的诬陷人!现在这科举还是太简单了,要我说啊,就应该加上一条面试,免得什么人都能上朝!” 那几个人退无可退,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你你你···” 秦岭:“我什么我啊!你这谏官怎么还结巴?欧呦,这官不是花钱买的吧!?” “你没证据就是诬陷!” 秦岭:“那你说别人有其他的爱好,也没证据啊?!就不是诬陷了?怎么?你这么了解,你试过啊?” 秦岭捂着自己的嘴,故作惊讶,好似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似的。 “你、你辱灭文人风骨!” 此刻别说什么文人风骨了,眼前这几个人要是年岁大些,都能被秦岭气死。 秦岭:“风骨?那不是文人墨客才有的东西吗?没听说这位大人有什么佳作啊!我知道了,你这官不是买的,不会是作弊抄来的吧!欧呦,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秦岭将他们的后路堵死,换句话说,就是你别找茬,但凡他在意的人出一点事,秦岭都能赖到他头上,顾郦悄悄的给秦岭树了大拇指,这些话也就秦岭能说,常逾但凡是反驳一句,明日早朝就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众人被气的说不出半个字来,一群新科进士,竟然辩不过秦岭这么一个江湖人,说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看着秦岭抗着竹骨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几个人也不敢追,毕竟妄议储君,罪可当诛。 其实秦岭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并不认识常逾,所以他先走,才能不给常逾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