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了。毫不在意的说道:“再苦还能有寒潭苦吗?阿逾,你已经帮我昭雪了!没准我去了能帮帮你呢!” 常逾有种还有另一重担心:“可这狐毒的解药···” 秦岭大手一挥:“唐衍不是答应你在找了吗?你的人也一直在找,乔林也没闲着,我留在这,这解药难不成就能自己跑过来?如今乔林的药已经很有效果了,除了狐尾绽放之际,我已经和常人无异了!你知道我天生爱自由,就别将我拘在这儿了呗!” 常逾说不过他,不过在文青山眼中这是殿下故意宠着他。 常逾:“好,带着你!” 秦岭的眼睛笑成了月牙,脸上掩饰不住的开心··· 连续几日,常逾都在忙活去元庆府的事,恨不得事事巨细,连带的人,带的东西都要亲自过问,以至于文青山和顾郦都觉得自己多余。 秦岭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没事不是在院子里打拳就是去帮赵婶烧火,时不时还会去常逾的书房,当一只捣乱的小狐狸。 日上三竿,秦岭还在房中睡着,常逾特意选了今日,想给秦岭一个惊喜,只是宾客都到了,也不见秦岭出来,只好自己去叫,秦岭被常逾从床上薅起来,转身去给他倒水的功夫,秦岭又倒在了被窝里! 常逾:“快起来,今日有事!” 秦岭趴在床上,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脸埋在枕头里,常逾都害怕这样睡会给他憋死···忙着又薅起来:“快起来,误了吉时便不好了!” 秦岭没睡醒,摇摇欲坠的模样,要不是常逾扶着,就像是没了骨头的猫似的,又该倒下去了。 秦岭:“又不成亲,怎有吉时之说!” 常逾:“今日的事,不比成亲小!” 秦岭:“可有席面吃?” 常逾:“自然有的!” 秦岭忽的睁开一双狐狸眼,来了些精神,虽然不多,但至少算是清醒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席面,是他自己的! 一番装扮之后,秦岭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感觉这脸是秦岭不错,可这人···他竟然不认得自己了! 秦岭:“阿逾,你确定,我要穿这个?!” 常逾欣赏着他这一身的装扮,绕有深意的点点头,盘云密纹下的蓝,似自由的天空,也似广阔的汪洋,盘扣栉比,不失灵动,却也及其稳重,秦岭从未有过这样的衣物,也不知常逾是哪里给他寻的这身衣裳。 秦岭:“你不会是给我寻了个什么好人家,要给我嫁了吧!这身衣服··我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常逾拿了腰带过来给他,解释道:“就穿一会儿!” 秦岭狐疑的看着常逾,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也知道,常逾若是不想说,他定然是问不出来的。 秦岭一路跟着常逾身后,秦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蓝绸团纹,帛丝镶线,秦岭哪里穿过这么好的衣服,禁步环佩也是一样不少,以至于秦岭生怕走出声响丢了人,拎着衣摆在常逾后面走的活生生的像个窃贼! 直到秦岭看到了乔林、白鹭、秦峪、灵阳、少林的无声大师、星云阁的江一适,还有众人···再看这地方,绿荫成阔,香案冲天。 秦岭:“这是···” 常逾:“你的及冠礼!” 秦岭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我的、及冠礼!?” 自从百家征讨后,秦岭再也没有想过及冠一事,幼年时,他总想着自己活不过及冠,便将及冠定为期限,也希望父兄为其加冕成人,可后来他能活过及冠了,便是身边的人再也见不到了···如今这及冠礼,虽不及这世家隆重,可眼前之人,都是秦岭的尊长挚友,秦岭不知常逾是如何将这些人请来的,不过光凭这份心意,便是真切的将其放在心尖上了,有对其青睐有加的无声大师,唯一在世上的长辈星云阁的阁主,在百家征讨也愿意相信他的灵阳,无数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乔林和白鹭,有他呵护半路的弟弟秦峪,也有一生的挚友常逾! 常逾:“我将你的舅父从零陵郡请了过来,代为主持你的及冠礼,灵阳为友,贵为宾,无声大师为尊,贵为宾!是为三长!我选了此地,是因为这里朝着沧澜,本想在你生辰礼那日给你办这个及冠礼的,因为些事情,耽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秦峪领着岁桉,二人怀中抱着秦懋和秦峻的灵位。 秦峪:“二哥,我带着父兄,来参加你的及冠礼了!” 秦岭揉了揉岁桉的脑袋,也看着远道而来的江一适。 儿时的戏言,于此刻重拾,触底无声,看着眼前的灵位,秦岭抹了一把即将夺眶而出的咸水。此刻的感激早已不能言说,常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