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山得了顾郦的消息,急急忙忙的去报信,这几日常逾都歇息在秦岭此处,也没人敢过来叨扰,要不是出了事,文青山也没这胆子:“殿下、殿下!” 常逾被他叫的头疼:“又怎么了?” 文青山也不想来,这不是没办法吗:“顾郦晕倒了,长安公主叫了许多太医来,诊治过后,说是之前中的那箭有毒,怕是要不行了!” 常逾猛地起身,眼前一片黑,要不是文青山扶了一把,怕不是也得倒在那。 文青山:“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常逾:“没事,就是有些累,你赶紧去故渊堂,将乔林请来!” 长安看着太医一个个的束手无策,气的在院中摔碟子摔碗,赵婶是又心疼又心焦,可也不敢说,在院子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见常逾来了,这才像是看见了救世主。 太医刚刚要下跪请安,便被常逾免了,这些太医在宫里都养尊处优惯了,平日里慢吞吞的,恨不得一句话掰碎了说,常逾可不是宫里的娘娘,没空听他在这墨迹。 常逾戾声:“说结果!” 常逾面不改色的模样,加上自带的威严,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几个太医相互看了看,心中生了怯,其中一位年长者才缓缓开口:“启禀殿下···” 常逾听着他说话着急:“人中毒了,是平叛那日箭上的毒,这我都知道了,就说是什么毒,能不能解就行!” “此毒···” 长安也急得跳脚:“你说话太慢,换个人说!!” “此毒名为无忧渡,无色无味,示以入体几日后方可发觉,自发觉便是药石无医···” “不对,这应是西域的七色花,示以七朵颜色不同的花···” “这不是西域的毒,这分明是···” 常逾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是还没等常逾发怒,长安就坐不住了。 长安:“你们在我这做研讨呢?我要的是解毒的法子、解毒!” 常逾看着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结果一目了然,就是谁也解不了,常逾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大手一挥,几个人见状,还不赶紧溜之大吉。 长安看着几人落荒而逃,像是躲瘟神一样:“皇兄,你怎么让他们都走了!” 常逾头疼更甚:“留着也是无用!” 长安:“那也不能看着人等死吧!” 常逾长舒一口气:“青山去请乔林了,便是那日你去故渊堂找的那位!” 长安:“他有法子解毒?” 常逾:“反正比刚刚加起来那几个草包强!” 赵婶进来通禀:“殿下,圣上口谕,让您入宫觐见!” 常逾不免扶额,这事赶事的,怎么都凑到一块了。 长安虽然不参政事,可也知晓现在的朝局,常逾平叛有功,纵使不贪功,也会有人惦记。 长安:“皇兄去吧,我在这替皇兄守着!” 圣旨难违,常逾也不得不去,只是这府里两个性命攸关的人,他属实担心的紧,便交代着赵婶:“赵婶,一会乔林来了,劳烦他再给阿恙瞧瞧!” 乔林看见文青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恨不得关门歇业。 文青山跑的着急,险些被门口的门槛绊个狗吃屎,抓着门框大喊:“救命啊,乔大夫!” 乔林正在诊治病患,被这文青山一嗓子险些吓的心跳出来,定睛一看是文青山,觉得这故渊堂的门槛还是低了,他们鄞成王府的人一个也没绊倒。 乔林此事觉得认识他们几个绝对是自己人生的一道坎,还是比他这故渊堂门槛还高的坎。 气的起身追上前去:“不是,整个京城又不是我一个大夫,你们换个人霍霍不行吗?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你看看你看看!” 文青山也顾不上脚疼:“乔大夫,顾郦中毒了,人命关天啊!” 乔林:“中毒···?” 乔林忽然想起前些日顾郦险些栽个跟头的样子,不像是劳累过度,若真是中了什么毒,这毒定是稀奇之物··· 乔林嘱咐好手头的病患之后,又让辛夷准备好药箱,跟着文青山去了鄞成王府!这文青山许是刚刚被门槛磕的疼的,走的还没乔林快,引得乔林嫌弃,还不如他一个文弱的大夫,文青山也是委屈的紧,自己明明是应该在账房拨弄算盘的,如今可倒好,估计再练练,都能提枪杀敌了。 秦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起身瞬间扯动了伤口,痛的精神百倍,看着屋内无人,口渴难耐,便想着倒口水喝,可这茶壶小的可怜,两杯茶盏过后就剩下茶叶了,根本不够秦岭喝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