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故意也要被他这演技吓着了。 常逾:“他们这是拿你当挡箭牌,我现在让你跟我走是为你好!” 秦岭:“你们朝堂之人人心险恶道貌岸然,我们江湖人可不似你们,说是为我好,你支持我便是为我好!” 常逾气的拍案而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岭这戏是越演越投入:“是啊,你是金尊玉贵,自然同我道不相同!既如此,我们沧澜庙小,就不留您这尊大佛了!” 两个人吵的不亦乐乎,甚至是连秦峪也不敢上前,看着常逾负气离开,秦峪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秦岭: “让他走阿峪,这样的朝堂之人,想的都是升官发财,从不管百姓疾苦!” 秦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起来,明明之前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而且经历了这么久,常逾对这个局的谋划和用心,秦峪也是看在眼里的,便想着还是劝一劝。 秦峪:“哎呀、二哥,他怎么也是客人···” 秦岭:“我给他面子他才是客,我素来不爱拘束,一个郡王的侍卫就像捆住我?要说恩情,我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早就还了!” 秦峪也不好再劝,只好作罢,众人脸上也略显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有岁桉看得真切,在一旁努努嘴,他们两个才不会吵架呢,就算吵,他常叔叔也只会让着他二叔,这戏演的无论多真,岁桉都不信。 秦岭刚刚光顾着喝酒了,这灵阳也是不带只烧鸡来,光喝酒,胃里现在烧得慌,这会子吵架吵又饿了,便催促这秦峪:“还不开饭吗?阿峪!?” 秦峪叹了口气:“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