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蓉长老本不想参与的,只是前些日子收到了些曾经的消息,正巧又收到了康武悦的书信,为过往的错举,也为着现在的江湖,她必须出面。 画蓉长老:“我医药谷不参江湖事,今日受邀前来,不过是希望不再有人受这无妄之灾,诸位善行画蓉在此先行谢过了,这蛊术之道自古是瑶寨秘术,传世而不得用,自瑶敕死后,便无人知晓此等秘术了,我查探过一些尸身,确实出自瑶寨秘术,只是功法不得要领,除了不死不灭,还不得其要领!” “这瑶寨不是还有瑶颜吗?我看那个妖女可比当年的瑶蝶还厉害呢!” “这不死不灭就已经够厉害了,这要是功法大成,会是如何?” 画蓉长老:“现今的蛊人,是以死人练化而成,若得亲传秘术,便是活人可化,不死不灭,不僵不眠,可语无识,虽不食飨,却如同常人无异!” 康武悦:“这便是我邀诸位前来的缘由,若是让瑶颜练成,怕是这江湖皆成蛊人之冢,在座的诸位怕也不想自身沦为怪物吧!” “那康掌门可有计划!?” 康武悦:“我已将此事传至少林,少林武当峨眉三派也已启程,不日便可到达,如今蛊人不知所踪,我们所见皆是流窜逃脱的,故而现今最重要的便是找到瑶颜,知道这蛊人究竟被藏于何处?” “瑶颜自当年在慕容山庄逃脱之后,便再无踪迹,想寻她,怕是难于上青天啊!” 灵阳本来是一直坐在一边,不曾言语,既然说到这了,也该他上场了。 灵阳:“未必就无迹可寻了!” 灵阳如今也留其了山羊胡,行为做派同他的师父如出一辙,门下弟子皆对其敬仰有加,在短短的几年里,声望渐盛,可从未有人见他笑过,没了当年的样子,他将自己框在了掌门人的框架里,从未为自己活过一日。 灵阳看似无意的几句话,实则都是最重要的:“瑶颜此举,定是需要诸多尸身来实验,这么多年以来,能达到这个数量的屈指可数!” 灵阳指引的到位,自然有人上道,想起了当年的事。 “灵阳大师是说,钟晟山和赤崇观?可那不是秦岭所为吗?” 灵阳将拂尘打在手臂之上,从座位上起身,倒像是个老道,他也不过比秦岭大了四五岁罢了,既然提及了当年之事,那就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 灵阳:“当年有幸,按照前盟主的嘱托,跟着秦岭去了钟晟山,可我等到了那里,并未见过一具尸身,而秦岭被囚多日,自然不会是杀了人之后再将人藏匿了,而秦岭在慕容山庄也说过,他在赤崇观见过那些黑色纹络的怪人,诸位想一想你们见过的蛊人,是否同秦岭口中所说的怪人是一样的?” “灵阳大师,我们都知道,你和秦岭有过命的交情,可也不用在这个时候替他辩驳吧!” 这样的质疑,灵阳早就想过如何应付,毕竟当年的事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给这些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根本不会信。 灵阳:“当年我未曾辩驳,诸位觉得我现在替他说话,还会有何改变吗?当年的场景不仅仅是灵阳所见,萧山剑派和影山派的弟子也是见过的,灵阳所言真假,一问便知!” “那也有可能是秦岭同瑶蝶勾结,做了这个局!” 灵阳看着眼前这些人,还是和当年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哪里有什么江湖正义,只是觊觎那个盟主之位,所以就算慕容颂下了台,也不能让秦岭上台,更不能承认自己当年做了错举。 灵阳:“秦岭身上的婴毒众人皆知,若他和瑶蝶勾结,瑶蝶大可以用其他秘术替他解毒,何必忍受婴毒的疼痛,既是那般,我想医药谷也不会得了婴毒的解药吧!” 画蓉长老:“传言确实如此,医药谷近日得了婴毒的解毒药方,而且还附赠了了一瓶婴毒的血,谷中几位长老均已看过,确实可解无误!” “难不成、这秦岭还真活着?那杀姚蛮的不会真是他吧!可这秦岭当年自刎于绝是我们都亲眼看见的···” “得了婴毒都能活下来,谁知道秦岭又用了什么法子活下来呢?” “有可能,不然这血是哪里来的?” 灵阳:“好了,现在不是纠结于秦岭是否活着的时候,可诸位也多少见过蛊人的威力,诸位可有信心,凭我们能将其斩杀?” “灵阳大师这是何意?” 灵阳:“既然决定要绞杀,就不能不做准备,谁也不知这蛊人究竟有多少,可粗略算算,光钟晟山赤崇观最少也有千人了,且不知瑶颜有没有制出更强大的蛊人来,这岳阳离沧澜不远,我建议,上沧澜请援,合力围剿!” 众人互相递着眼色,换句话说,在场的人除了灵阳谁也不希望秦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