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乔林饿了一天了,往嘴里塞了半个包子:“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乔林矢口否认,死要面子的样子倒是引出了白鹭的笑,乔林刚要推着白鹭离开,便听见身后人喊着:“等一等!” 常逾不知什么时候追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拦住了他:“既然岁桉成功解了毒,那么阿恙的毒···” 乔林没有即刻回复他,只是在仔细的斟酌,亦或是想将口中的包子吃完,常逾倒是也没有催促,瞧着乔林不断的搓着衣角,想必应该不是件易事,只是常逾并没有想到,乔林纠结的并不是难易问题,而是如何向他开口,斟酌再三,乔林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秦岭解毒的关键不在于婴毒,而是狐毒!” 常逾脸上写满了疑惑,他知道秦岭身上的毒,所以一直在想尽办法去找解毒的法子,他想留住秦岭,哪怕不在他身边,只要他活着···所以在常逾的脑海里,这两种毒,一个个解了,是不是就能解了这所谓的十年之困? 乔林:“狐毒是对抗性的毒药,只有与之抗衡的毒药才能相互制约,从而延缓生命,这个婴毒就是这个所谓的对抗性毒药,一旦解了秦岭体内的婴毒,狐毒没了对抗性,狐毒会以秦岭的命为敌,那个时候狐毒就不是续命的毒药,而是他的催命符了,所以他体内的婴毒必须在解了狐毒之后才能解,这个道理他比你我明白!” 常逾的脸上掩盖不住的震惊和无助,这个消息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难不成自己用自由换来的龙骨香竟然对秦岭一点用处都没有… 在常逾的眼中,岁桉不是老天爷留给秦岭的善意,那是秦岭和乔林和他一起努力拼出来的结果,若是善意,常逾更希望老天爷,能将这善意留给秦岭自身,若是没有,那他便做那个老天爷,他要将这世间是善意全都还给秦岭。 常逾:“那解狐毒需要什么药?我去找!” 乔林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包子包好递给白鹭,白鹭接的顺手,继续给他捂着。 乔林:“狐□□,师姐的书中记载过,可就算知道配方,我也未必能制出解药,就和这婴毒的道理一样,这些年来,我一直遍寻古籍,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狐毒的毒引是以九尾火狐的心所制,至烈至阳,我给秦岭试过一些至阴至寒之物,可结果收效甚微,这就像石头扔进了大海,毫无波澜。” 常逾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本想着给秦岭一个惊喜的,现在却是这样,索性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岁桉毒解了。 乔林也不想常逾有这样的情绪,哪怕秦岭只剩最后一天,他也想给予希望,就算秦岭的生命一直在倒计时,只要他自己不放弃,身为朋友,乔林便不会放弃,乔林也相信常逾会想明白的,只是这个消息突然到让他转不过来弯罢了。 乔林:“狐毒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若是有需要的,我也会同你讲的!” “一定要和我讲!” 乔林点点头,前路未知,只能尽力而为了,可乔林也不希望常逾提前将这个情绪带给秦岭,毕竟岁桉刚刚解了毒,便转了话题:“嗯,毒姑来找过我了,估计你也知道了!” 自从秦岭离开之后,常逾便派人守着故渊堂,怕有人对他们不利,毕竟他与乔林,也算是朋友了,所以毒姑去了故渊堂,常逾要说不知道,不免有些掩耳盗铃了。 常逾此刻并不想知道,满脑子都是狐毒的事,便只是有意无意的搭着话:“嗯!” 乔林:“她说不希望将她来过京城的消息透露出去,我想她应该是背着唐衍出来的,或许唐衍在路上犯病应该也是她的杰作!” 常逾:“什么意思?” 乔林如今也没什么避讳的了:“并蒂雪莲,一药一毒,毒株为先是为引,药株为继是为续,换句话说,必须有人服下毒株,用她的血才能激发药株的药性,从而为其续命,而二者自那时起便是同生共死,而服下毒株的人,三年内必亡,我没这份魄力,也没这个能力,毒姑确实是可怜,可这并不是她制出婴毒谋害那些妇孺性命的理由,我用此计诱她前来,便是算准了她的心思!” 常逾不禁骇然,乔林在他的眼中虽不似温润如玉的公子,可也称的上是济世救人的医者,此举换做他为,着实有些颠覆了。 常逾:“乔林,我本以为你是那个悬壶济世的医者!” 谁知乔林并无愧意,唐衍对许梦黎的话是言听计从,乔林不信,唐衍所做之事许梦黎会一无所知,所以,若当年她肯说一句,那些无辜的人便不会死,或许后面许多事都不会发生。 乔林和白鹭相互看了一眼,外人如何看他们从不在意,他们在意的不过是对方眼中的自己。 乔林:“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了,我同她并没有两样,可这道题本就是无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