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多!” 岁桉鄙夷的看了一眼秦岭:“你去吧,反正我可以和乔叔叔院子里的小朋友一起玩!” 秦岭见岁桉这么痛快,倒是有些稀罕:“你确定?” 岁桉:“嗯,没人管着还不好?再说了,你不会丢下我的!” 确定了岁桉不会生气,秦岭转过身对文青山一脸不怀好意的问道:“你介不介意,加个人?” 文青山有些为难:“这、您还是和殿下说吧!” 秦岭凑到他跟前威胁道:“你要是和阿逾说,我一定把你吊起来打!” 文青山咽了一下口水,赶紧溜之大吉,不过常逾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就知道了,按照文青山的话说,他只是告诉了顾郦,顾郦又告诉了常逾,所以这便不算是他直接和常逾说的,毕竟和秦岭待的时间久了,这口舌上的功夫怎么也得进步一些吧!常逾不想带上秦岭,第一是因为他现在每一次出去并不安全,他不想连累秦岭,第二也是乔林最近忙,不想将岁桉托付给他,不过秦岭既然想跟着,那么常逾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让他去,他也会一直跟着他们的,既然这样,那倒不如一行了。 常逾下了朝便匆匆回了府,马上就要出门了,常逾也不想同这京城里的纷争有太多的牵绊,便每日下了朝就钻进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棋面胶着,秦岭明显已经处于了下风,这下棋不过就是学着玩玩的,当年也是为了陪师公才学的,可逍遥子也个臭棋篓子,秦岭赢他是绰绰有余,可到了常逾这,那真的是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不过最神奇的就是秦岭每日到最后都会逆风翻盘,常逾这水放的,估计都能入海流了,单凭这局棋来说,秦岭已经是濒死之局,如何解这困局,可是给秦岭难住了,不过常逾也在头脑风暴,想着秦岭下在何处之后,自己又能如何输。 顾郦疾风似的跑进了秦岭的院子,还没凑到跟前,秦岭就埋怨道:“老顾你看,都怪你,打乱了我的思绪,这局输了算你的啊!” 顾郦恨不得白眼翻上天:“你这棋也就糊弄糊弄岁桉,自己一手的臭棋,每次还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常逾看着秦岭挂着脸,显然是被顾郦戳中了痛处,忍不住笑出了声,立刻转了换题:“何事?” 顾郦:“殿下,凤安老王爷来了,同行的还有宁川郡主!” 常逾面露不悦:“何时下的拜帖!?” 顾郦:“没下,文青山拦都没拦住,是跟着您下朝回来的!说是不见您就不走了!您还是去瞧瞧吧!估计这会子都走到正厅了。” 常逾盯着秦岭,指着棋盘嘱咐道:“不能赖!我去去就回!” 凤安王可跟着先祖也是打过天下的,纵使如今已有古稀年岁,可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掷地有力,气场上竟比常逾还高上许多。 常逾现在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直线上升,虽然脸上没有表情,至少声音不似那样冷了。 常逾:“凤安王见谅,下人并非是有意阻拦,您也清楚,如今我的身份敏感,除上朝之外,是闭府不出,无诏不见!” 正常的来人听了这话,不过会有意无意的说常逾太过于谨小慎微,在不就是装个什么劲,谁知凤安老王爷一点都没在意,坐在侧位上,大手一挥:“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这么做没什么过错!不上杯茶吗?” 常逾蹙眉,这都要上茶了,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事,便是想将他请走也是不太现实了,只能让顾郦送了茶。 “本王也不同你叙旧攀谈了,你既知道避讳这其中的势力,想必也是那不喜铺垫之语,宁川自皇后处见过你一面,便情钟于你,我本是不愿的,可考察了你多日,虽然性子冷些,可为人宽宥,诚挚,自觉你也是个可托付之人!” 常逾脸色更青,对于这个宁川郡主,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要不是在京中多年,只知晓她是凤安老王爷的嫡孙女,被老王爷和老王妃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本王就这么一个孙女,圣上当年夸赞其宁静善晧,有水潋川姿,故而赐名宁川,如今正当蔻年,不是本王自卖自夸,这宁川才情相貌都算上乘,与你正是相配!” 顾郦将茶放下,看着常逾铁青的脸色,本想着借着上茶的功夫上前问问,用什么法子逃离,可还没等顾郦往前走,宁川郡主就挡在顾郦身前,提了一个食盒子上来。 宁川郡主:“听闻殿下喜爱甜食,宁川在家做了些,请殿下尝尝!” 常逾瞧都不瞧那食盒,他常去点心铺子买些新鲜的,这坊间便传出他喜爱甜食,可只有身边的几人知道,他不过是因为秦岭喜爱才买的。 常逾见其上前,直接退后半步:“刚用过午膳,腹中无余!” 宁川郡主有些失落之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