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他人不认,我也得尊他敬他!” 皇帝准备封常逾为郡王,便等于用此法堵住了那些谏官的嘴,可只是郡王,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在不明白的人眼里,这个郡王不过是给颖妃面子,是永远不可能继任大统的意思。 颖妃:“长安,你是你,他是他,你们都是母妃的孩子,只是成长的方式和地点不同,母妃并不是要你待他如何,母妃也不会因为寻得了他而否认了你!长安,从小到大,你是母妃最引以为傲的孩子,可现在,母妃有时候也在想,你是大齐的公主,我不该将我的喜好,我的性子强加于你,这样是不是将你刻画成了我的样子?所以长安,母妃希望你不必想我一样活着,这皇宫是我的牢笼,可我并不希望它也困住了你!若你同意,过些日子,我会同你父皇提及,让你在宫外建府!” 公主未下嫁而建府,长安怕不是第一个,颖妃自信能为其争得此居,只是未来能为其谋算所少,也是未可知。 常逾换了身常服,即刻便往乔林的故渊堂前去,顾郦和文青山二人在后面跟着,也不知道常逾哪里来的精神头,竟然能让他们两个在后面一直追着走,乔林在前堂正收着东西,准备打烊,只觉得一阵风跑了过去,还没晃过神来,文青山和顾郦就坐下了,两张脸一副跑岔气了的模样,常逾一进后院,从门里就探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来,秦岭学着他们朝中的礼节唤了一句:“三皇子好!” 常逾反倒是一愣,本以为他们两个会如何同他嬉闹,却不曾想是这样的话语。 常逾绷着一张脸,冷峻的恨不得让人退避三舍:“谁同你讲的?!” 乔林刚拎着东西走进后院,就觉得眼前一阵冷风袭来,忙着否认:“可不是我!” 秦岭大手一挥:“我去茶楼里听书听来的,阿逾,不不不,是三殿下···” 常逾并不想责怪,失而复得的小狐狸,怎能忍心责怪呢? 常逾面不改色,言语倒是语重心长:“阿恙,此事说来话长,具体情况我晚些时候同你讲,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人前人后,在你眼前,我都是常逾!” 秦岭本来只是开个玩笑的,对于那些人的话语,他并未完全相信,可是现在常逾的话,几乎是给了他那个肯定的答案! 常逾带着秦岭走在前头,虽然介绍着周遭,可实现从未从秦岭身上挪开过:“福兴楼是半年前新开的馆子,粤菜做的一绝,应该合你的口味,我带你去吃!” 文青山提醒道:“大人,礼度使一会就该来了···” 常逾没有理会:“先吃饭!” 常逾都这么发话了,文青山哪里还愿意多嘴,反正到时候挨训的又不是他。 顾郦和文青山不同,在官场待的久了,什么样的交际他都熟,伸手向文青山要了钱,这一会要来的礼度使可是曾经的二榜进士,这名次虽然不靠前,可却攀了高枝成了督察院俭使大夫的女婿,这俭使大夫最好茶,却因家中主事夫人没什么手段,让一些下人诓骗走了不少田产铺子,所以一些高价的名茶,便是他可望不可即的,顾郦就不信了,这么多名茶,足够这个礼度使在他的岳父大人面前撑面子了,自然也不会为难常逾! 顾郦捧着文青山给他的银子:“我要是回来的迟,记得给我打包回来点!” 顾郦看着这些银子,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命苦,有人吃得上这排队都排不来的席面,有人得去跑腿打点,真是待遇不同啊! 回到常府,秦岭算是睡了这一年多以来,最香甜的一个觉了,秦岭只看到这房中的陈设未变,却没有注意到常逾悄然间换了不少物件,而且还单独给岁桉准备了一间房,秦岭喜寒,所以枕玉和床榻都被常逾换了,可岁桉年纪小,并不适合,索性秦岭睡觉不老实,总压着岁桉,倒不如给岁桉也置办间屋子,反正他常府也不缺。 常逾今日要上朝,所以起的格外的早,顾郦盯着黑眼圈,明显的觉不够睡,春日里,晨朝露重,斜柳莹生,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气息,秦岭也起得早,只不过在院子里打坐练功,常逾本就是想瞧瞧便离开的,没想到秦岭听见了他的脚步,浅浅的调节了一下呼吸,朝着常逾走来,顾郦和文青山瞧着常逾不动声色的上扬了嘴角,虽是控制了些,可太过于欲盖弥彰。 常逾:“今日我要进宫议事,午膳怕是回不来同你一起吃了,想吃什么同赵婶讲,若是想去乔林那,也告诉赵婶一声,免得她一个人做多了,顿顿吃剩菜,若是想下馆子,直接报文青山名号即可,月底的时候,青山会去结账!” 秦岭点头如捣蒜,乖巧的不像一只小狐狸,倒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咪,常逾不知道他这小脑袋里又想着什么,可就算他惹了祸,谁也不能动他的的小狐狸! 常逾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秦岭,反倒是秦岭毫不留恋的摆着手,这恋恋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