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瞒不过我,要么是白鹭和裘落说什么了,要么就是又有什么事儿了!” 常逾没什么胃口,只是不想让秦岭担心,机械的往嘴里塞着东西。 “襄王要回来了!” 秦岭吃着点心:“襄王?从没听说过啊!” 常逾:“襄王是陛下的第五子,四岁封王,后来被送到了古滇国当质子,至今已经十四年了!” 秦岭:“回来的这么突然啊!” 常逾:“之前裘老将军可是一直镇守东滨的,所以我怀疑,这一次陛下让裘老将军去西南,可能就是要去同古滇国交涉,换襄王回京!” 秦岭:“那这意思是咱们活白干了呗,老皇帝把他叫回来也是想要当诸君的呗,那这秦王不就成了弃子了吗?” 常逾:“不全是吧,襄王自幼养在淑妃膝下,和秦王关系甚好,秦王失势,襄王要是没有根基,根本不足以和荣王对抗!” 秦岭晃着腿,本来是给常逾备的点心,此刻他倒是吃的逍遥自在:“那皇帝不会是想让秦王给襄王做基,接手他的势力吧!” 常逾:“现在来看,这最有可能的!” 秦岭:“秦王会同意吗?” 常逾:“同不同意,都由不得他!” 秦岭:“我看不然!” 常逾总觉得秦岭看事情的角度和他们不同,而且每一次都能有不一样的见解,或许他一句不经意的话,就是解困的关键。 常逾:“说说看!” 秦岭:“就算秦王襄王幼时关系再好,可淑妃将亲儿子留在身边,将养子送了出去,你觉得襄王会怎么想?古滇国虽然这么多年未起战乱,可内部分崩离析,襄王能在这样的处境下全身而退,你觉得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吗?而且一回来就要将秦王苦心经营的一切抢走,换作谁都不愿意吧!” 常逾毫无灵魂的点着头,听着秦岭继续说道:“襄王回来是放虎归山,荣王还是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样子,你们这宫里的戏可比戏班子里好看的多!” 秦岭看着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每一次说的话,都能说在点子上,可就是这些话,让常逾想要动手的心,有些松动了。 常逾不知道该怎么和秦岭开口,可当他说需要秦岭的血时,秦岭二话不说的划开了手,将血滴在特质的瓶子里。 常逾:“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秦岭吮吸着手上的伤口,像一只正在舔舐伤口的小狐狸:“问什么?你要想害我,还用的着这么费劲吗?利用我?你又没有可以威胁的人,我啊,除了能给你带来麻烦,就剩个龟儿子了!” 常逾将话生咽了回去,他不知道,常逾是要用这瓶血要去换他的消息,常逾知道,秦岭不会和他讲百家征讨之事,常逾自然也不希望从他的口中讲出,那样对他来说,等于再揭一次伤疤,可秦岭受过的苦,常逾会帮他一笔一笔的记着,仇要报,清白也要平!一个都不能少! 即便是在年关里,寒盛楼依旧是座无虚席,万人空巷,这样的盛景估计如今也只有寒盛楼做得到,十七俯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歌舞升平,春光旖旎,珺娘从另一边走过,这顶层的地板上都铺了一层薄薄的茸毯,就是因为珺娘不爱穿鞋,光这脚也可以在这行走自如。 珺娘扫了一眼楼下的盛况,然后背靠在栏杆上:“怎么?对哪个姑娘感兴趣?” 一看到珺娘,十七也扬起了笑意:“乱花渐欲迷人眼,唯有一支傲群芳!” 这样夸赞的话珺娘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可面对眼前这种年下的小奶狗,即使这样的话,珺娘也是能真心笑一笑的。 珺娘:“阁主同意了?” 十七:“同意了!明天我去常骁那走一趟吧!既然合作,那把襄王的消息不如送给他,就当做是合作的诚意了!” 珺娘手中的团扇:“你这心思啊,不比阁主少,估计这也是秦王过得最后一个消停年了!” 十七凑到珺娘身边,痞意十足:“可今年却是我陪姐姐过得第一个年!” 珺娘不是看不上十七,而是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唐衍算是一个意外,这个痴心专情,又能掌控天下的男人,是珺娘唯一不可控的男人,可唐衍的心从不在珺娘身上,这一点珺娘心里也是明白的。 珺娘看着他这一身,倒是和这底下这些消遣享受的公子哥无异了,没有一点江湖侠客的气息,看来他掩饰的还挺好。 珺娘:“自从你进了我寒盛楼,怎么都不配刀了?” 十七迎着脸凑上前去:“姐姐面前,我只是十七,不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