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讲故事,那郑望予可是最爱的,手里拿着一块糕点,当做醒目,拍案而起:“二十五年前,蝶姨还是瑶寨的寨夫人,生下了被人唾弃的瑶久,当时的寨主就是这个叫瑶敕的人,瑶久的出生被族人视其不详,逼迫瑶蝶和瑶敕将那孩子处死,瑶蝶见瑶敕没有要护着他们母子的样子,从瑶寨逃脱加入了南阳派,五年后,南阳派恶贯满盈遭到百家征讨,瑶蝶带着瑶久便一直在逃亡,许是对他们母子的愧疚和良心不安,瑶敕请辞了寨主之位,想去解救瑶蝶,这瑶寨机关重重,又有毒障为依,若非他们主动出来,外人是进不得的,瑶敕离开瑶寨之后,为了寻找瑶蝶,大放蛊人,残害了不少武林义士和无辜百姓,这不得已,慕容盟主下令,命百家放弃追踪南阳余孽,将矛头对准的瑶敕,可蛊人无感无情,极难杀死,而且瑶敕蛊惑的方式一直没人知道,凡是近了身的皆成了蛊人,百家也因杀不了他而犯了难,后来,慕容盟主联合西南藏山和少林各派了各两喇嘛和大师大战瑶敕,而除了慕容盟主在外的四人,自封无感,将其封在了这濮阳的黔灵山。二十年几来也算是再无波澜,可如今,四位大师已逝其三,最后一位也预感到自己会在这几日殡天,想慕容盟主求助,这才将今年的武林大会提前了些时日。” 秦岭回到房间,刚要睡下,抬头看着秦峻惆怅的在一旁喝茶,那茶水都没了眼色,还一个劲的倒。 秦岭:“阿哥,你想什么呢?” 秦峻:“明日的武林大会!” 秦岭虽然知道了前因后果,可就像全然不知一样毫不在意,事情呢,既然阻止不了,为什么要将枷锁套牢在自己身上,这世界上忧国忧民的人太多了,可能解决的确实寥寥无几,忧思愁虑交给他们吧,快乐才是自己的,怕?难道这些事情会因为怕就不来了吗? 秦岭倒在床上,骑着被子弓着腿,一只手拖着腮,潇洒的倒是一点也不像世家的公子。对于秦峻的苦口婆心,秦岭也不能说完全听不进去,只不过更多的是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 秦峻:“阿岭,你涉世未深,这江湖里的云波诡局远比你想象的更可怕,你要记得,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秦岭被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有些惊着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突然呢。 秦岭:“好,除了阿爹阿娘,师公路伯瑶瑶,阿哥阿峪,郑兄赵兄灵阳……” 秦峻:“阿岭,我没同你开玩笑!” 秦岭不解:“我也没开玩笑啊!” 秦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秦岭心思纯粹,在他眼里,对他好过的人都值得相信,可这江湖那里有这么简单,往往捅刀子的人都是相信的人。 秦岭:“阿岭,我知道母亲想让你登上那个盟主之位,可那个位置,未必干净!” 秦岭挑着眉:“盟主那个位置,且不说我能不能坐上去,就算坐上去了,我也不过是个过路财神,母亲想将那个位置收归己有,不落旁人之手!” 秦峻对这个答案略显诧异:“你都知道?” 秦岭:“阿哥,我是在后山长大的,没在江湖上闯荡过,可我并不傻,母亲喜欢阿峪,你我都不过是个踏板而已!” 秦峻一直以为这个弟弟心思单纯,可万万没想到,他其实早就知道了,或许他是难得糊涂。 不过,秦岭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次在父亲门外听到了,可他对谁都没讲,只是将这件事默默的放在了心里。 秦峻:“那你还答应母亲?” 秦岭笑着说:“阿哥,我身上的婴毒活不过及冠,就算师公将他的内力全都传给我,也一样压制不住,因此我娶不了瑶瑶,所以要加倍对她好,让她以后择婿的时候,不会轻易被人诓骗,一定要遇上一个比我待她还好的人,我也不能永远陪在你们身边,所以我在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只要你们开心,我也一样会快乐!” 秦峻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他也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活不过及冠的?” 秦岭喃喃的说:“几年前,父亲偷偷给医药谷的长老去了信,想试试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给我解毒,不过都没有成功,后来我听到父亲和师公他们谈话,说我虽然用内力压制了毒素,可婴毒会在我及冠的那年彻底爆发,父亲和师公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可他们忘了,即使隔着屋子,我也能听得到。” 秦峻以为秦岭不知晓婴毒的事情,可现在看来,除了他是母亲故意遗弃,他都知道了。他也问过思欲,可得到的答案和医药谷长老一样,就算活的了一时,也绝活不过及冠之年,看着秦岭满不在意的样子,很难想象他还有不过三年多的时光,可让秦峻更难过的是,他要怎样给自己暗示,才能无动于衷的说出这些话。 秦峻走到秦岭床边坐下,满眼的怜惜:“阿岭,我希望你是你自己,不要因为别的的喜怒而委